“叫出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物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点——应该不是,因为下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道正在干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阴唇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揉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腿缩了一下,能看见指头正捅进去,声音更大了,进出带着淋淋啦啦的体液和阴唇。
还是找个借口溜了偷偷冲一下去?
怎么可能呢。
夏油翻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电机针头。
“你动作小点,悟。差点纹错——”夏油眉头皱的很紧,阔腿裤的裤裆都紧。
“本来也没多用劲……”五条打断,端着你屁股甚至变本加厉还拉高了半寸。再捅的时候你哭着叫的更厉害了,刚庆幸了片刻好在下了帐就被阴道夹的自己也闷哼了一声。挨过了劲吞咽了两下才平复语调继续说,“还没好?”
“快了,还剩……几根线。”夏油确认了一下图案,“你还没好?可别偷偷反转。”
“用不着好么。”他嘟囔了一声,连着几下肏的又快又狠,肩膀上扛着的腿抽搐颤抖,索性在膝窝边舔了两下咬了一口。
纹那玩意还真慢。因为杰盯着看了好一阵吧……算了。
没办法啊,刚才这个小榨汁机确实很可爱,能怪谁啊。本意是想确认一下,结果过于轻易就得出结论了,再中途半端后悔怎么想都不合适。
想起来有点生气所以懒得想了。
你哭的喘不上气叫了两声呛到自己,动作没收住硬顶了一下。刺激狠了,人都缩起来,被绑着的手臂都扯着写字台移了半寸。瞥了一眼确认刚刚没在纹——又忍不住看来着——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下面吸的太紧,逼出一身汗,附身下去抱你的时候后背滚下来连串的汗珠。移动了点位置,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也都被浸湿,说不好是谁干的。
“好了好了,”五条靠近点,你抓着枕头乱扯的手冲他张开,眼角还沾着点泪,红红的,像小孩闹腾完撒娇一样,所以他像哄小孩似的哄你,“呛到了?”
你点点头,单手勾着他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贴,腿都折起来。体位别扭了点,不太好用劲,只能托着后腰胯部继续拉高,“窝得难受么?”想了想问。
脸贴着脸你摇脑袋,头发蹭的鼻腔胸腔都痒痒的,束手无策的只能讽刺你,“又不会说话了?”
你像要表达愤怒似的喊他名字。
“老子动的时候你再喊‘悟’。”似乎话都说不完自己就要憋不住了,就着舌尖最后轻短的尾音只差把蛋塞进去般的捅。
你被团着操的哭哭啼啼,一会躲着要跑一会搂紧了又抱回来。他两臂用劲箍紧了点,边亲边要求你,
“叫我。”
平时也没少叫,连名带姓叽里咕噜骂脏字时候叫的更多,怎么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
“叫我。”他边顶边又说一遍。
你把脸扭到一边,正好方便冲着耳廓吹气。全身都在抖,要不是手被绑着大概会弹起来。舌尖刚碰到就又哭起来,
“这不是……没变哑巴?”五条想了一下觉得不该这么说来着,但说都说了准备赶快糊弄过去,“叫老子名字啦,嗯?叫啊,想听。”
又不是没叫过。
“不然同时玩你外边了啊,你不想尿在杰的床上吧?”边亲边抬眼瞥了下旁边,视线正和夏油撞上,对面先别过头去了。
百爪挠心还没回过味,你就嘴贴嘴的亲过去,像要把名字吃软了用舌尖顶给他。
明白的是晚了点,至少——
“纹完了。”
电机嗡嗡的背景音突兀的消失。五条甚至没反应过来,只看着你的瞳仁以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方式飞速变形成两个桃心。
后面发生的事,是陆陆续续记起来的。
“操我。”
你舔了一圈嘴唇,活动了一下刚被松绑的手臂,皮肉上刚刚纹好还残存着血渍的新淫纹正闪闪发光。
“失灵”半晚上的旧纹身像刚恢复运作,【抱我】【肏我】【内射我】【干我】像成像故障的显示屏那样带着点延迟变化的马赛克锯齿从胸口斜着越过侧腰连到屁股上,亮的扎眼。
阴道颤着抖了几下,你向侧边扭头眼神带勾似的瞥了一眼,抬手掐着五条下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我在上边。”你说,声音都不一样。
“哈?不要。”像才回过神。甚至不满到拽着你转了个方向,人都下床站起身,揪着你腿拉高,以立ち松叶的姿态肏你。
翻着白眼失控的叫了一阵,你才发现仰躺在床边的上半身稍转一下正对着夏油,开口就说,“悟,我想把杰操了。”
五条愣了半秒,动作都停了,没忍住笑出声,“你没那个功能吧?”
“确定自己想说的不是‘我想被杰操’?”夏油低头嘴角勾着,单手摸了摸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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