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流了好多水,穴口又热又痒,下面得不到安慰,路西西只好更加卖力的吸舔眼前的大鸡巴。仰头一个猛吸,阳具陡然滑进喉管,路西西猛地睁大眼睛,爽得想要尖叫。
深喉的快慰让楚舟呼吸粗重,他抓着路西西的手,放在变形的脖子上,“摸到了吗?”
薄薄的皮肤被硬挺的鸡巴顶起一个弧度,路西西哭着胡乱点头,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就在路西西双眸失焦,即将步入巅峰之际,肉棒再次抽出——
“嘴张开。”
路西西犹如丢了魂魄的傀儡,依言张开嘴,精液立马侵袭而来,每一股精水都让路西西猛烈的颤抖,口腔壁被浇灌得几乎看不见肉红,楚舟扶着阴茎,让熟透的脸颊也占满浊液。
“舌头吐出来。”浓白的精液铺满了猩红的舌苔,烫得舌头细细密密地哆嗦,抖颤的睫毛上也悬挂着浓精。
【口爆加颜射!!!露露看起来太淫荡了。】
【操,射了好多,我也想射在露露嘴里。】
【你们看到没,榜一哥颜射露露的时候,露露还主动仰起脖子让他主人射在上面,太乖了啊啊!!!】
【终于懂了榜一哥的乐趣,有这么乖的小狗,谁不想炫耀?】
欣赏够了小狗迷情的神态,楚舟低声道:“咽下去。”
双唇颤悠悠合上,“咕嘟咕嘟”几声,路西西红着脸将温热的白浊吞进胃袋,吞完了又张开嘴给主人检查。
楚舟将脸蛋上的精液悉数刮下来,喂到路西西嘴里,“好吃吗?”
“……好吃。”
“什么好吃?”
“……主人的肉棒和精液都好吃。”路西西趴在楚舟的胯间,眼眶湿湿的,眼尾也泛着薄红,被肉棒磨得深红的小舌头犹如小狗喝水一般,一下一下探出来,落在滚烫的阴茎上,声音粘哒哒地说:“主人……小狗想要……”
【救命啊啊啊我宝宝也太欲了!】
【给他主人清理肉棒的表情好可爱。】
【最可怜的难道不是明明发情了,又不能摸小穴,舔着肉棒欲望越高涨,反复折磨。】
“湿透了?”发泄过的男人,音调里透出一股餍足的磁性,听得路西西难以自抑地抖了抖。
带着麻痒的舌尖被主人捏在指缝间玩弄,路西西舒服得眯起双眸含糊回答:“湿透了……”
“说清楚。”
知道主人要听什么,路西西全身荡漾起羞涩的红晕,埋在楚舟的腹股沟处,娇憨地回答:“……小狗的骚逼湿透了嗯啊……想要主人摸……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唔……”
“告诉他们为什么湿了。”一步步指令像圈套,不断刺激路西西蓬勃的淫欲。
“因为唔,因为小狗给主人舔肉棒,舔到发情了。”路西西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主人粗大的性器,眼里的渴望几乎满溢出来。
楚舟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用慢条斯理的口吻继续问:“想自慰吗?”
“不想……想让主人操……”直白甜腻的求欢足以让每个男人把持不住。
只可惜……
楚舟很坏地低笑了声,宛如收网般,一把将路西西抱了起来,咬着他红透的耳垂说:“弹幕没教你钓人的时候不要主动发骚吗?”
路西西云里雾里的:?
冰凉的触感缠上臀部,楚舟不知从哪摸出一根贞操带,不等路西西开口,又将一枚跳蛋塞进小穴里。
“忍着,不准高潮。”
翻滚的欲望彻底没了出口,路西西绝望地想:
再相信弹幕的话,他就是大笨蛋!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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