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泪水,那双平日里不服输的漂亮眼睛也已哭的红肿,眼眸里满是哀求之意。
肥软如桃子般可爱的肉臀已不复存在,出现在眼前的那两瓣臀部不知道遭受了何等的摧残,上面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掌印,密密麻麻重叠着,整个屁股找不出一丝的好肉来,白皙的颜色此时也变成了斑斓的绛紫色,残破不堪。
此时正随着他逃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而前不久才干瘪下来的肚皮在此时又逐渐鼓了起来,虽比不上先前那么圆润硕大,但也算不得小了,可想而知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又经历了些什么。
青年单薄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遒劲的大手正刻意虚虚抓握着。
身后的男人宛如猫捉老鼠般,眼里满是讥笑,仿佛在嘲笑虞焕的不自量力。就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往前爬。
眼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的巨物被对方艰难的、从泥泞的肉穴里拉出一小节来,他这才慢悠悠的加大了钳在对方腰部的力道,稍一用力,便将对方一点点拖拽了回来。
本就被撑满的屄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重新往男人的小腹贴近,他的胯部也重重的往前一顶!那一小节肉棒在青年无助的哭喊声中重新没入体内。
本就没被完全扯出宫腔的硕大龟头就着这股巨大的力道、再度恶狠狠操进了子宫的最里面,将单薄的宫壁几乎是凿出一个洞来。
这还不算,像是为了惩罚对方那点无用的挣扎,席楼握紧对方的腰肢,随后开始用涨红的巨蟒在孱弱不堪的宫胞里疯狂又快速的抽插着。
白浆在窄小的腔洞里飞溅开来,却始终被肉柱牢牢堵死在了子宫里头。肉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处都被男人凿透,每个褶皱也被肉刃一寸寸碾平,整个雌穴里都几乎被席楼操成了他那根肉棒的模样。
细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小颗一小颗的在男人的额头间滴落,他故意隐忍着不泄,让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越发的涨大。
在某一时刻,男人突然间开始肆无忌惮的加重了力度,阴茎于小穴里没有规律的抽动着,整个宫胞在青年的体内凶狠的来回拖拽着,椭圆的子宫被残忍拉扯的不成形状。
“不要!!不要拽……呜啊啊啊啊!!里面要坏掉了……不要!!”破碎求饶的声音从虞焕的嘴里呜咽而出,他难受的弓着身子,好看的眉眼此时满是痛苦。
青年哪受的了这种恐怖的刺激,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疯狂抽搐挣扎着,再加上里面本就满满当当的精液,不停的晃动着,肚皮有种要爆裂的感觉,还夹着一阵一阵激烈的快感。
腹腔处剧烈起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爬行一样,身体一颤一颤的,青年顿时害怕的捂着肚子尖叫开来!
他手脚并用艰难的想要逃离,可惜赤裸的身躯被肉棒死死钉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犹如巨大的鸿沟,让他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想往哪逃?嗯?想就这样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液,然后赤着身体逃出去被外面的男人轮着肏吗?”
“你这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知道吗,下边这口骚逼我随便摸两下就饥渴的直流水。”席楼冷冷的开口,看着对方不知死活还在一步步惹怒着他。
但凡他挣扎过于激烈,埋在屄里的肉茎便会不断加冲力和速度,每一次往外拔出茎头再重重怼进里面的时候,都会让对方又哭又叫,小小的宫颈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开再合拢。
最后卡在性器之上,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紧裹着这根凶器,身体随着男人凶猛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晃动。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我就该天天把你按在床上,没日没夜将你的子宫灌的满满的,让你孩子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生,你说好不好呀。”阴茎捣穴的力道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变的更加疯狂了起来。
宫颈口被肉刃摩擦的红肿不堪,肉嘟嘟的环肉害怕的颤动。更别说里头的宫胞了,每一寸都被灼热的龟头一点点细细的熨烫过,肉粉的颜色都被顶成了深深的糜红。
体内突然间响起了细微的“噗哧噗哧”声,新鲜浓稠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张开的马眼疯狂的涌进了子宫里,将狭小的地方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青年难受的想蜷缩起身子也不得,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意识迷茫,浑身无力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如同一只母畜被迫崛起被打的通红的臀部,接受着身后之人永无止境般的打种。
“呜……别射了……好撑、好难受……呃啊坏掉了……”虞焕前面的女穴尿眼稀稀拉拉的吐露着几滴尿液,缓慢流淌下来,打湿了那颗紫红色还未完全消肿的肉蒂,带有微刺激的淡黄液体让它颤了又颤。
前面那根对男人来说小巧可怜的玉茎也早已被玩弄的敏感不堪,甚至几乎都快失去了射精的本能,只跟着断断续续流着精尿混合的浊液。
席楼将手放在他圆润的肚皮上,摸着那一处突兀鼓起的地方,下面便是他射完以后也没有拔出的地方。
他仿佛能看见通红肥肿的环口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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