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是,我……啊啊……”
李员外可不想听着他们两个情意绵绵地说话,他站在白木槿身后,两手捏住白木槿硬起的奶头用力向外扯,“侄媳妇可别光顾着同你公爹说话,眼下还要上香呢,快点将正经事办了才最要紧,更何况你这小奶头都骚硬成这般模样了,你也等不及想被男人好好玩一玩了吧?”
乳尖上传来巨大的拉扯感,夹杂着一丝刺激的疼痛,白木槿身子一晃,两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这羞人的穴儿竟是这般经不起挑逗,单单是被个陌生男人玩了奶头,就止不住地流淫水了。
白木槿臊得小脸通红,本能地想要从李员外怀里逃开,但是她的一对嫩奶头还被他捏着,又能逃到哪里去?
于是她看着自己的小奶头被李员外向前拉扯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敏感娇嫩的奶头成了控制她行动的缰绳,将她整个人拉到了香炉前。
“侄媳妇,同我一起给你男人上柱香吧,把你这对大奶子挺高点,让你男人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即便是他不在了,也有的是男人来替他玩你这对大浪奶子。”
白木槿强忍着奶头上酸胀的痒意,被李员外抓着手,一同将香插进香炉里,终于才松了一口气,哪成想李员外又将手放到了她柔软袒露的胸脯上,捏住她的奶头。
“侄媳妇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还没给你男人鞠躬呢,还不快陪我一同行礼。”
“什么意思……啊啊……李家叔父……啊啊……轻着些……轻点扯我的奶头呀……”
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头又被那双手向下拉扯,白木槿忍不住地叫出声来,看着自己的奶头和整个奶子都被那双手毫不怜惜地拉扯变形,那不容拒绝的力道令她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能随着他拉扯的方向弯下腰去,在别人看来,就是她的身子与李员外紧紧相贴,并且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给她的亡夫鞠了一躬。
只鞠一躬显然是不够的,白木槿刚刚直起身,奶头又被拉扯着弯下腰去,李员外还在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贤侄只管放心地去吧,你这奶大的媳妇自有别人照顾,往后只要她屄痒了,我便是再忙,也能抽出空来操她一场的。”
“不用了……啊啊……不用你操……啊啊……你顶到我了……”
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白木槿瘙痒的小穴上,她一弯腰就趁机顶得更深些,她赶忙夹紧了双腿,不许那根坏东西钻进她的两腿之间,就这样又鞠了一躬,李员外才算是礼成。
刚一礼毕,白木槿就觉得腰间一紧,跌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骚挺裸露的大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蹭得她骨子里都犯了痒,令她越发舍不得这个怀抱。
景闻铖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同时还在与李员外寒暄,两句闲话之后,李员外恋恋不舍地离开,白木槿这才从公爹怀里抬起头来。
一双眸子里带着潋滟的水光,乖巧又羞怯地仰望着他,“父亲,我的奶头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夫君会不会生我的气?”
按在她背上的大手蓦然一紧,景闻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说道:“这里规矩就是如此,想来他也明白的。”
白木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司礼声再度响起,“刘大人前来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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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未曾出口就被打断,白木槿只得又去接待下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
这刘文光乃是本地的县令,去年刚刚上任,是个四十多岁的清瘦男人,逢年过节都会给景家送礼,以他的官职,是不敢怠慢景家的,是以今日吊唁来得也早。
本朝皆是异地为官,刘大人来到陉安城虽说未满一年,却也参加过几次丧礼,对于景家这场白事,心里可是有着不小的期待,果然一进门就看到个娇艳的小妇人露着一对颤巍巍的雪白大奶子,一双美目微微泛红,顾盼间满是压不下的媚态,看得他简直移不开眼。
刘文光与景闻铖寒暄时,他的眼神数次落到了白木槿胸前那对淫艳的大奶子上,短短几句话之后,他两腿之间明晃晃地支起一个鼓包来。
他面上讪讪,但见景闻铖神色间并无异样,那美艳的小寡妇还羞怯怯地望着他,那欲拒还迎的眼神把他的骨头都看酥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处是硬的。
站在对面的白木槿感受到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小脸更是红了个透,有心将自己的大奶子挡住,又怕这样不合礼数,只得忍着羞意,任他盯着她的奶子看个没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刘大人,还请随我来上香。”
“有劳少夫人了。”刘文光的声音也有些颤,他兴奋无比,几乎是扑到白木槿身上,趁她转身时从后面将她抱住,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团美乳揉捏起来,“好大好软的奶,真不愧是景府少夫人的奶子,摸起来舒服至极,这么大的奶子却有如此小巧的奶头,少夫人这身子好生勾魂。”
白木槿在他急切地玩弄下忍不住颤抖,娇喘阵阵地说道:“刘大人……嗯啊……先别急着玩我的奶子……请先给亡夫上香……啊啊……还请刘大人自重……不要顶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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