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以为的交往居然是自作多情吗?那往日的那些鼓励的话语、挑逗的摩挲、暧昧的礼物和花朵,全部都是一个笑话吗?
愤怒和委屈使得这个往日害羞木讷的小兵第一次在英雄面前大声质问起来,他抛下所有的顾虑,只想追求一个答案。
一个,令人心碎的答案。
“哦?所以呢?”
面前依旧优雅的男人甚至饶有兴趣的半撑起头,再次抚弄起这个泪眼蒙蒙的小家伙,银色的长发顺着动作滑落,轻盈的坠落在他身上又离开。
室内一片无言,两人却都听见清脆的响声。
“啪”
这心碎的声音,响彻房间。
更是泪滴砸在遍布吻痕的身体上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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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瞬间涌出,感受着身下熟悉的形状,克劳德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让你寂寞了吗?”银白色恶魔笑着抚上白嫩的身躯,看着一路带起的战栗,满意极了。
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又闭合。因为身后人的桎梏,他无法挡住看向自己的两道视线,只能自欺欺人的挡住脸,试图逃避这一切。
“不要看……”颤抖的声音充满令人心碎的哀求,“不要看我,卡达裘、亚祖……”
“哦?为什么呢?”萨菲罗斯看着破碎的金发人,心中扭曲的快感达到了巅峰,伸手抱住这个可怜可爱的陆行鸟,残忍的压在卡达裘身上。
“你很喜欢他是吗?”
再次和往常一样抱住那个银发的少年,只是这次克劳德浑身赤裸,身后还被萨菲罗斯抽插着无法站立,只能趴扶着面前的卡达裘保障安全。
一个残次品而已,居然能让这个原本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动摇吗?有趣。
后穴的快感让前方的阴茎随着动作不断吐露着清液,甩打在自己和卡达裘身上,带来疼痛和欢愉,亦如赐予他这一切的萨菲罗斯。
“不、不是的……”
克劳德无法对上那对恢复清明的眸子,更不愿去想旁边的亚祖又会如何看待这一切。
所有费心维持的关系在此刻瞬间破碎,就像摇摇欲坠的克劳德。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卡达裘眼中的恨意针般刺向萨菲罗斯,可惜这只是这场性事的助兴。萨菲罗斯饶有趣味的看着充满怨毒的眼睛,恶劣的笑起来。
“确实,一个残次品而已。”再一次抱起怀里可怜的人,来到另一个与自己高度相似的面孔前。
“还是这个比较像我吧。”暧昧的轻咬耳朵,“他艹你的时候在想着谁呢?克劳德?”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被身后人叫的如此粘腻色情,克劳德不得不承认,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无法拒绝萨菲罗斯和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没有!我没有!”克劳德崩溃地摇头,试图推开身后人,却被萨菲罗斯制住。
“是吗?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萨菲罗斯笑着牵起亚祖有些冰凉的手,维持住一个可以包裹起克劳德的阴茎的姿势,再次用力顶弄起来。
原本兴奋挺立的下身瞬间萎靡起来,黏浊的液体沾满了银色长发少年这双纤细的手。
早已知晓一切的亚祖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毕竟从头到尾他就是萨菲罗斯的替身不是吗?高度相似的精致面孔、冷淡矜贵的神情和那头柔顺的长发,亦如曾经的那个将军。
看着哥哥崩溃地样子,亚祖突然有些羡慕起那个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哥哥露出更多神情,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是他们三兄弟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程度。
感受着杰诺瓦细胞传来的信息,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不错,你确实是比那边的残次品高级一点。”
在赐给识趣的思念体小小奖励之前,还是让身下人知晓自己的所有权在哪里比较重要。
“我可怜可爱的空壳人偶,还不明白吗?”撤离可怜兮兮的阴茎,萨菲罗斯环住金发人的腿弯,像给不能自理的婴儿把尿一般,对准那个雌雄莫辨的面孔。
仅仅只是用力抽插顶弄了几下,怀里颤抖的人就给出了回答。
一道白浊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使得绿色的眼睛紧闭了一瞬,又随着液体滑下缓缓睁开。
克劳德崩溃的捂住嘴,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求你了萨菲罗斯,求你了,不要——”
话还未说完,身下瞬间被另一种液体填满,与此同时,淡黄的液体再次光顾了那张沾染白浊的脸,将亚祖柔顺的长发淋湿。
“喜欢吗?克劳德。”
恶魔低语着,轻轻抽出下身,瞬间喷涌出的黄白液体令金发人颤抖着跪下,崩溃的大哭起来。
本以为这是极限的克劳德却被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击中。
“哥……哥?”
随着视线移动,一个银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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