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一次都没有吗?”
奈绘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唔,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过。”
“哦,我懂了。并不是洗脑,而是暗示和引导对吧?”
奈绘美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刀一样锋利地盯着我。
我成竹在胸,主要是因为对奈绘美的了解,她是个极其依靠自己能力的人,就算是可以不依靠改变他人想法完成的事情,她也会下意识地让对方更顺着她点,这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
“你暗示过他吗,奈绘美?”
奈绘美咬着牙,“我确实暗示过他,让他觉得我很漂亮,但那已经交往之后的事情了。”
“哦真的吗?难道你就没有,一次也没有,对他这样引导过:工藤优作不舍得拒绝这个女孩的任何要求?是你先表的白吧,奈绘美。”
在暗示工藤优作不爱她的时候,甚至有点报复性的快感和暗喜,但很快我就后悔了,因为奈绘美脸上并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种,被友人戳穿做了坏事的尴尬和羞恼,而是所有的表情都忽得一下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她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偶娃娃,用让人害怕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她说:“脱。”
我便把所有的布料都从身上扯下。
她说:“肏我。”
我便在地上,就把她拉过来肏干。她把脸埋进我的肩膀上,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眼泪,身体一抖抖得痉挛。她没有说停,于是我肏了她一个晚上,她在我肩上趴了一个晚上。在第一缕晨光射进窗户时,她抬起了我的脸,鸦黑的眼睛盯住了我,我感觉自己被那两只黑洞一样的眼睛吸了进去,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只有那双眼睛,那双奈绘美的眼睛——
她说:“你必须爱我。”
可是一根假阴茎,到底如何爱她呢?
奈绘美不允许我再出门了。我知道这是她对我那番冒失推理的报复。我却没什么法子。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种生活,在晚上被奈绘美使用,在白天醒来,在等待中度过大部分的时光,然后再在晚上被奈绘美使用。我在奈绘美窄窄的,沾满了少女馨香的床上醒来,第一个想法是关于上次那个案件中死者留下的双关,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这些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奈绘美不会再带我出去了,我不能再破案解密——除了作为一根假阴茎之外,我没有用了。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简单的惩罚,远比如何揍我一顿能够让我痛苦。唉,我想起来之前我评价奈绘美的话。然而我又何尝不是和拥有我的奈绘美一样毫无社会联系,在社会意义上我根本不存在。我所知道的一切知识,产生了一切想法,都只能留在这个小房间,对着奈绘美一个人说出。
我对世界没有任何影响,世界也与我毫无干系。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了意义。这样的心态反映到外在来,大概就是我的话越发少了,对外界的反应也越发迟钝了起来了吧。
奈绘美大声地读着一本日语的侦探小说,小小的房间里很长时候都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她忽然受不了了,把书猛地丢到了我的头上。看到书掉到我的双腿上,我才慢慢感受到额角的痛苦。
“喂!”奈绘美大声地对我问,“和我在一起有这么让你痛苦吗?”
不,奈绘美。让我痛苦的并不是和你在一起,而是更加无解的东西。说到底,没有人会听一根假阴茎说话,没有人会和假阴茎做朋友,我无法和社会建立任何联系。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让我为什么又有这些感觉,这种意识?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这沉默在奈绘美听来,或许是有别的意思的。她在房间里大步地来回走动,激动地指着我唾骂。她又开始叫我工藤优作,摇晃着我,殴打着我。
然后像是被人仰面打了一拳一样,忽然身体往床上一倒,嘴唇一下紧紧地咬合,双眼紧闭,白皙的面孔一下变得紫红,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抓着胸口猛烈地呼吸,使劲地、用力的喘息,引导着自己的呼吸。整张床都在震动,她整个人也在颤抖。
我惊慌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霎时把自己的想法全都丢到云霄之外了,只想知道她怎么了。但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抓住她的手,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在一阵持续的强烈震动之后,房间忽然平静下来,奈绘美静静地躺在床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安稳地喘息,眼睛始终停留在远远的,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空中,陷入了平静的痛苦之后。
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如何减轻她的痛苦。我多么希望我就是工藤优作,那么我就能温柔地抱住她,轻轻地叫她的名字,告诉她自己多么爱她。我可以大声地向她保证,这份爱完全出自自我的意愿。但我说到底,只是一根假阴茎。所以我爬到了奈绘美的身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吻着她的嘴,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在我身下哭喊,紧紧地抱住我,说自己多么爱我。我已经不再去想这件事听起来多可怜了,只要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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