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包住的那一刹那,傅春聆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几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四周太安静,只听见大床“咯吱咯吱”在摇曳,寒冷的夜,却挡不住那屋内春光旖旎。
“叫本王的名字……”傅春聆心中极力渴望着,这渴望化成一股势不可当的蛮力,身体的撞击便越发的狠。
孔妙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最终忍无可忍的出声道:“轻点……”
“轻不了,”傅春聆跪在她腿间,肏弄的正起劲,他的表情说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轻了还怎么让你爽?”
他进入的每一下,孔妙都觉得仿佛酷刑,这简直就是强奸,可这男人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
“傅春聆,我还怀着身孕……你要弄死我……一尸两命吗?”
“是本王快被你弄死了……别夹这么紧啊……”
孔妙目光落下,却不禁暗了暗,这么一顿折腾,他身上的掩襟松开些许,露出颈项处暧昧的痕迹。
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泄露了她的心思。
“身上一股脂粉味儿,呛的我头疼。快点弄完离我远些。”
“这会儿嫌弃本王身上的味道呛了,当初是谁上赶着往本王怀里扎。”
她咬着唇没出声,微侧头避开去,不想看他。是她犯贱行了吧!
见女人云鬓微乱,一双妙目泪光点点,好不委屈的样子。傅春聆心口顿时一疼,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你倒委屈上了,本王的委屈何处说去?”
孔妙忍不住眼眶酸热,滚下泪来。后又想自己哭什么,哭瞎了眼又有什么用,抬手去摸小腹,不为自己,只为腹中孩子,她也该当好好保重才是,只是与这爱乱发情的禽兽,无论如何也过不下去了……
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胸前的两颗大白兔越发跳得没了章法。有温热的蜜汁从甬道不断流出,蜿蜒至股沟,滑落到大腿内侧。
傅春聆低头朝那雪白的脖颈吻了吻,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同于所有的脂粉香。
衣裳滑下来,露出她一截洁白的肩头,上面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牙齿痕迹。
傅春聆目光一滞,定定落在她肩上,过得一会儿,他扣紧她的腰肢,大肆折腾起来。在她身体里狠狠地撞击,迅速地抽出,又深深地埋入,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贯穿,丰满白皙的浑圆上下晃出阵阵迷人眼球的乳波。
孔妙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难受的忍不住皱眉,手臂用力往外推拒着他:“你弄得我好疼,我不要做了……你出去!”
这动作惹得傅春聆的目光瞬间又冷了几度,他扯了下唇角,薄唇轻启:“骚屄里流了这么多水,不给你堵一堵,下一个还要勾引谁?”
孔妙垂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迅速又握紧。
“王爷不信我?”
“就算本王的心肯相信,可眼睛没有瞎,耳朵也没有聋。”傅春聆冷冷道。一想起方才她和展云在床上浪荡暧昧的动静,恨不得拿剑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乱剑劈死!
“展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误闯进妾身房间的。”
“然后呢?”
孔妙圆润的杏眸充斥着茫然神色,还未回答,下面潮湿的花穴又被狠狠顶弄了几下,森冷的嗓音贴着耳垂,“若是本王没来,现在插在你身体里的这根肉棒,就是展云的。”
“……”
“是不是觉得很遗憾?嗯?”
“……”
“是吧,小淫妇?”
傅春聆不觉心里邪火上涌,将一双丰腴修长的玉腿担起,架在自己肩上,那张禁欲的、清俊的脸庞和他大开大合的抽送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孔妙咽了咽口水,眼睛左右不安地移动着:“妾身对展护卫没有别的想法……”
傅春聆道:“可他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孔妙神色里难掩慌乱,极力维持镇定:“展护卫的心思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疑心……”
傅春聆嗤笑:“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有你傻。”
“……”
他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湿滑的花液,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不过你也别遗憾,展护卫从没有碰过女人,一个生瓜蛋子如何知道取悦女人,定是没有本王这般的耐力的。”
孔妙开始挣扎了几下,最后没法儿,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的肏弄。
小穴在深深浅浅的撞击下开始痉挛,胸前剧烈起伏,两腿间一股咸涩暖流,酥麻得仿若出离身体。
“心肝儿,你这穴儿愈发紧了,还如处子一般,你还闹疼吗?往常那般能说,这会儿怎么连哼都不哼一声了?”
前头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这会儿就来跟她做。孔妙暗暗咒他去死,最好是得花柳病死,可偏偏这男人命硬的很,万花丛中过,就是不得病,还活得风流恣意。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男人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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