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鸟会藉他们主办祭典的机会引导魔王谒见陛下。」瑟裘回答,目光又飘向亚莱蒂的房间,「关于这里——也就是普黎米蒂沃的传闻,也是盲魔国联那边流传出来的,他们的『宇宙大探索』节目在全魔界大受欢迎,每个星期都有上亿个恶魔收看直播。」毕斯帝越听脸越皱,对于魔界记忆仅存片段的他一头雾水。「为什么听起来像魔界有电视?」「盲魔国联开发的。」阴裘道,「大概在一千两百年前普及全魔界。」「像手机这种落后的东西,连我们『根源境』都没在用了,魔界的科技可是领先人类一千多年。」瑟裘掏出自己的手机晃了两下,「连『最下境』的我们y魔都这样,可以想见威斯林格所在的『天上境』的科技究竟有多进步,对他来说我们大概就像原始人吧。」
「所以,他说『把我们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是他』,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想起那一晚乔托·迪欧在这间客厅里转述的内容,毕斯帝头疼地拍了下额,「我们可是魔力辗压所有魔物的魔王,科技的力量胜过魔王的力量什么的……这是可能的吗?」四名魔王又陷入了半晌的沉默。如果一切都是由威斯林格主导,亚莱蒂·艾凡西斯的诞生莫非也是盲魔国联的计画之一?毕竟威斯林格窜改了磐石上的文字,还从头参与了亚莱蒂的成长过程,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魔皇将作为亚莱蒂·艾凡西斯降世一般。「觉醒之后,我去博物馆看过磐石上的文字……」奇路斯思索着,缓缓说道,「上面说『艾凡西斯之女,引路圣鸟的阴阳交会点。将魔王的精华献予祭品,磐石的主人将觉醒于七个魔王的子宫。』……后面还有一些什么啃食生母的恐怖怪谈。」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假使这些不完全是威斯林格虚构的故事……」「喂喂!」毕斯帝的脸色铁青,「你是想说恐怖怪谈那部分是真的吗!」「呃、我说的是东西圣鸟血脉那部分……」奇路斯汗颜澄清,「毕竟,亚莱蒂大人也说过血亲是『圣鸟』什么的……你们也说过,在梦境世界里曾经有圣鸟指引……」「嗯……确实是这样……」瑟裘低头啜饮咖啡,思考了数秒,才又道,「说实话,我不认为威斯林格有能力cao纵魔皇的意志,恐怕就连圣鸟的意志他也摸不着头绪。比起宇宙探索,『创世』才一直是魔界亘古以来最大的谜团……更何况,在第一次谒见的时候,陛下已经答应了我们的愿望,不如说,威斯林格的计画才是在陛下的掌握中。」阴裘点点头,像是对瑟裘所说的完全认同。「那样一来,祂让我们来到这里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征服世界吗?」毕斯帝也喝了口咖啡,「祂是创世主,祂总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乔托·迪欧那样的怪物。」此话一出,魔王的神色们纷纷僵硬。究竟是巧合还是魔皇刻意的安排,亚莱蒂·艾凡西斯恋慕的对象偏偏就是乔托·迪欧,他们的恋情早在在场所有人意识到自己曾是魔王以前就展开。也许那两人的恋情有另一层意义——但他们不愿意这么想。「乔托·迪欧就算了,阿伯辛·迪欧看样子应该是他爸爸,他也很恐怖。」瑟裘巧妙地将话题带开,「我刚才说过了,我cao纵了那个菜鸟驱魔师的心智,结果只被他吼一声就解开了。」「但是他身上的氛围没有乔托·迪欧那么有压迫感……」奇路斯锁着眉头思索,「好奇怪……以前明明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好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以前只觉得他是个欠扁的臭小子。」毕斯帝道。「在我醒来之前,我都不觉得那家伙有哪里起眼。」阴裘用鼻子哼了一声,但又很快陷入了沉思,「那个仪器的名字叫做『闇能量场探测器』,你们之前学过这东西吗?」「没。」毕斯帝用鼻子哼气,「我普通科的。」「我也没有……」奇路斯尴尬地回答,「我的成绩很差。」「你们就算了,身为魔法科资优生的我和瑟裘也没有。」阴裘摆手的姿势略带鄙夷,「很有可能这是还没为大众所知的概念,或是还在证明阶段。」「我查了网路,只有查到一些不公开的论文研究。」瑟裘道,「先不提人类的学术研究,就我们自己的经验来说,乔托·迪欧和阿伯辛·迪欧靠近的时候,的确很容易感觉到氛围不对,那种感觉用『能量场互斥』来比喻是最相近的了。」毕斯帝和奇路斯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纷纷认同地点头。「我们是离她最近的一群人,可我们懂得太少了,不如说,我们比你说的那个『恩拜斯之眼』还要无知。」阴裘不满地说着,看向奇路斯,「你说的那个叫『弗明』的家伙,我和姊姊回梦里的时候想起来了,惧魔不是只是畏畏缩缩的小虫子吗?连你都不如。」「呃……拿我当基准点?」奇路斯显得有点受伤。「随随便便在其他魔王面前露脸,要是她的事曝光可不好办。」阴裘意有所指地看向亚莱蒂的房门,「你们这些捷足先登的就算了,我可不想让惧魔也在她身边蹭个位置。」「我也有同感……」奇路斯苦恼地道,「本来想说趁着葬礼可以抓到一、两个弗明的眷族,但是我没有感应到他眷族的能量。」「也有可能是人类眷族的不确定性太高了?」瑟裘问,「我们可以马上感觉到那个阿伯辛·迪欧很不妙,但是你们的眷族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危险。」「他们的确不觉得那个主教有怎样。」毕斯帝耸肩回答。「……我们懂得太少了。」阴裘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又重述了一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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