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某自然履约!”血千秋一笑,随手拧断他脖子,道:“但我只说你若不答,便会生不如死,又没说会放过你,给你痛快一死,也算履约了!”
随后又见血千秋将两具尸体拖出,放入蜥蜴的食槽之中,劲力一吐,尸体碎成肉块,蜥蜴闻道血味道,醒转过来纷纷吃食,转眼二具尸体已被吃净。
应飞扬何时见过这等场景,顿觉胃海翻涌几欲作呕,但也强作无事。问道:“血副座,你现在打算如何办?”
“想要硬闯不易,还是先回密室再说!”
应飞扬点头认同,二人随即再折返密室之中。在众人期冀目光下,将这不幸的事实吐露出,众人目光皆是齐齐一黯,唯阴九泉思前想后,不知这对他算好消息还是算坏消息。
之后众人集思广益商量对策,但绝对严密的守备下,却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最后血千秋道:“看来诸位也没什么良策了,为今之计只有再等,常言道,‘只有百日做贼的,没有百日防贼的’,此地储备丰足,咱们就尽管在此常住,他们最多也就能搜上十天半月,时日一长定然放弃!”
“除了那个俗语用得不甚妥帖,其余的我都认同,没法子,咱们继续等吧……”
商量结束,两拨人各自回了各自石室,却是又各自布开静音结界,开启了不愿让另一方知晓的会谈。
器物房。
应飞扬先是满脸歉疚道:“天女,不好意思,是我自作聪明,说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让你陷入险地……”
天女凌心轻摇头道:“应公子言重了,真要说起来是我的伤势拖累了你,有我这负累在,想躲过他们搜查外逃也不容易,除了返回鬼城,其实也没更好的办法。不过这九子鬼母的十小姐能料到此步,看来也是心思聪敏之辈。”
“确实如此,也不知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应飞扬依然略带气闷之意道。
张润宁道:“先不谈她,应飞扬,咱们真要在呆上十天半月?”
应飞扬摇头道:“不成,经我观察,血千秋的功力比天女全盛时期尚要强上些,而天女在鬼界中真气始终难以恢复,血千秋老奸巨猾,真让他再试探上十天半月,咱们必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怕是不等地狱道动手,就先被他杀人夺宝了,咱们不光不能等,而且越快走越好!”
张润宁神色一动道:“咱们尚有后手,血千秋他们尚不知阴九泉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人,而密室内另有暗道的事先前我们也都刻意隐瞒,没有说出,莫非是要从那离去?”
应飞扬道:“不光皇宫内,整个鬼城守备都是森严,从那离去也只好上一些,终是难逃人耳目。”
张润宁急燥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究竟要怎么离开这鬼地方!”
“你是急着回去抱你未出生的孩子啊?”应飞扬轻嘲一声,却在张润宁发怒前,神色一正,自信而笃定道:“放心,一切准备都已就绪,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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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房。
同样一场谈话正在进行,但有一人先被排出在外。
血千秋道:“阴老弟,我与万戮尚有要事相谈,请你先到外面把守。”
阴九泉心中暗骂,却是早已习惯的出了房门把守,想要探听些消息,但内中也是开了静音结界,令他一无所得。
而内室中,本气定神闲的血千秋在阴九泉离开后,面色突得一白,嘴角涌出一丝血迹。
血万戮见状道:“叔父,你的剑伤又发作了?”
血千秋抹抹唇,轻描淡写道:“没事,出去活动一下,又不能在应飞扬那小子面前漏了气,结果运功急了些引动了些剑气罢了,不过现在已被我压下去了。暂可放心”
“都是应飞扬这小崽子,屡屡试探,当真可恶!”血万戮拳头砸地怒骂道,一副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样子。
血千秋不以为然道:“他要试便随他试吧,小子虽然狡猾,但阅历仍浅,能耐我何?”
“但叔父,你虽然功力深厚,但这么一直压住体内剑气,而不设法将剑气逼出,时间一长,只会使你筋脉损伤越加严重!”
血千秋笑道:“现在岂是时候?你伤势未愈,我若在此时将剑气逼出,那旧伤再添新创,咱们叔侄二人伤了一对,如何应对佛道之人和阴九泉?不如趁现在压得下时再撑上一会。”
血万戮道:“可是叔父,若真撑上十天半月,你的伤会越来越重,到时再逼出剑气,恐有性命之威。”
血千秋苦笑摇头道:“你倒是瞧得起我了,越苍穹的黄金剑芒,我哪压得住十天半月,三天,最多再撑三天,三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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