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
他真是恼极了元蘅这副模样。
可他偏生又最吃这一套。
“陆从渊特意差人去衍州查我的事,就是因着公主而记恨我。但我不明白,连我都不知容与的踪迹,他如何就笃定他是在燕云山坠崖了呢……”
闻澈有些烦,敷衍道:“就你们衍州那山,陡得跟个什么似的,换谁谁不坠?只是本王命好才没摔死!”
说罢他将衣袖撩起来,给她看自己身上的疤痕。
“你吃炮仗了?”
元蘅倒是想心疼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但是听到他这意图呛死人的语气,再多的心疼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闻澈这才闭嘴,欲言又止半晌,吐出一句:“我不想听他的事,我还是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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