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舟看到顾锦一回来,开心的发问。
顾锦一失魂落魄的靠在沙发上:“见到了,可是繁姐姐她把那个男人也带过来了。”
“什么?她竟然带着那个男人来看你的比赛?”李舟诧异道:“很明显,那个男人一定是知道了她跟咱们见面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把那个男人带来。毕竟他当初也是靠着当小三上位的,心思自然比一般的男人深的多。”
顾锦一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对了,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为什么不请繁夏上来坐坐?”李舟道。
顾锦一良久说道:“那个男人闹着肚子不舒服孕吐,吃了一半,繁姐姐就说要送他回去休息。”
“哼。”李舟冷笑了一声:“仗着肚子里有货,就耀武扬威起来了。”
“爸。”顾锦一拉着李舟的手,眼神里透着哀伤:“今天吃饭的时候,我看见繁姐姐对那个男人真的好好,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柔,那个男人他稍微闹一闹,繁姐姐就什么都由着他,宠着他。我好怕繁姐姐如果真的喜欢他怎么办啊?”
李舟叹了口气,说道:“放心吧,没事儿。你知道繁夏为什么这么宠着他吗?”
顾锦一摇了摇头。
李舟拍了拍顾锦一的肚子:“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他肚子里怀了繁夏的孩子罢了,繁夏根本不是纵容他,而是害怕他一个不高兴影响着他肚子里的孩子,天大地大,孩子最大。”
顾锦一沙哑着嗓子:“可是他就是仗肚行凶了,我没有办法,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两个人。”
李舟笑道:“别担心,那个孩子现在也才两个月,连性别都看不出来,你且让那个男人先得意一阵子去,等三个月后,孩子是男是女看出来了就好了,要是怀了个女孩儿,倒也罢了,但他要是怀的是个男孩儿,你就有机会。”!
产检
回到家的繁夏扶着容修进了房间,房间内点着味道淡淡的香薰,容修躺在床上拉着繁夏的手问道:“我打扰了你们的聚餐,你会不会怪我?”
繁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声线似春风拂过:“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应该怪肚子里的宝宝才对,把你折磨的这么厉害,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是怪我吧。”容修抿着唇轻笑着说,手指揪着她的衣服纽扣
“我舍不得怪你。”繁夏抚着他的手背,却并没有阻止他玩闹般的动作,就像任由宠物玩闹的主人,眸光宽容。静静燃烧的香薰在彼此的呼吸中缠绵着,温度仿佛升高。
容修的清清冷冷的眸光也想染了助燃剂,燃烧着无声的烈火,他动了动身子,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繁夏靠坐在床上,腰后枕着天鹅绒软枕,身姿慵懒。而容修则双膝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俯着腰身在她身边,尚未显怀的窄腰与丰美臀部勾勒出最软的腰臀线。
容修揪着她散乱的领口,沉重的呼吸压了上来,因为怀了孕他已经许久不曾被繁夏疼爱过,热烈的很,繁夏扶着他塌下来的软腰,纵容着他,可只是点到即止。
在即将擦枪走火的那一刹那,她躲开了容修渴求的唇,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还未满三个月,胎位不稳,不能行房。”
容修指尖软软的勾着她垂下来的柔滑乌发,眸光倾闪:“可是只差几天而已。”
“既然只差几天了,那就再忍一忍,为了孩子好。”繁夏怜惜的亲吻着容修的眼角。
“好。”容修闭着眼眸,浓睫微微颤动,心中想:在没有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们也经常做,那时候他也是怀着身孕的,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
可是看到繁夏如此温柔关切的眼神,这种对孩子不负责任的话,他不敢说出来。
看得出来,繁夏真的很在乎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温澜生在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怀过繁夏的孩子,因为他们两家有血海深仇,所以那个孩子没有福气成为繁夏的女儿。他肚子这个,才是繁夏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
容修自然也宝贝这个孩子,一举一动都轻手轻脚,生怕哪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可是他更害怕是因为他怀孕而不能让繁夏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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