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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生觉得无聊,百无聊赖的听着,幸好还有繁夏坐在他的身边,不然他真的坚持不下去。
想到繁夏,温澜生觉得心安,侧头看向她。
繁夏坐在他的身侧,跟其他人闲谈,嘴角总是噙着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偶尔会夹一筷面前的小菜,支着下巴认真倾听对方说话,被她温柔目光注视的人,总会产生一种被她深爱着的错觉。
不知道她在应酬饭局上是不是也这样?那些商场老油条们是不是也会产生同样的错觉,同样身为女人,她们是否也会因繁夏的眸光而脸红心跳?
想着想着,温澜生不由自主的低笑起来,身子向她靠拢。
可未等他眼角的笑意消散,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惊骇爬过他全身。!
紧张
原来那种温柔浅淡的笑意,是因为对面坐着容修。
温澜生紧咬着唇,红的血滴滴的薄唇止不住的颤抖,他无法相信曾经爱他入骨的女人,有一天会当着他的面,跟其他男人在桌下调情。
都是因为容修,都是他勾引他的繁夏。
温澜生眸中溢出因盛怒而蕴出的湿润水光,怨怼的瞪了容修一眼,狠狠吸了一大口气,才迫使自己的神色平复下来。
他夹了一块糖醋里脊肉放在繁夏的碗中,手臂紧紧挨着繁夏的身子,脸颊几乎要贴在繁夏的肩膀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偎在她的身上,声音温温柔柔,十足的人夫做派。
“夏夏吃些肉,光吃小菜,都没怎么碰过这些肉。”他的手捕捉痕迹的就搂上的她的左手,如同藤蔓攀附大树一样,死死的纠缠着她的手臂。
这个滋味让他们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距离,也很容易被他看见脚下的小动作,繁夏放下交叠的双腿,准备稍微坐正身子,可她刚刚把脚放下,容修双腿就无声的缠上了她,切尔西靴夹住了她的腿,不肯有丝毫退让。
如果说温澜生的手像藤蔓一样,不管不顾的缠着她,那么容修此刻就像一条阴暗角落蜷缩着的大蟒蛇,修长的双腿缠绕着她,咬住了猎物就死也不会撒手。
容修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的在桌上轻点,说道:“糖醋里脊是澜生的拿手菜,我经常看见你给繁夏做的午饭里就有糖醋里脊,不过再好的拿手菜也不能经常吃。”
说话间,他脚上动作未停,薄薄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的小腿,透过衣料传来他微热的体温。
温澜生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眼梢瞥见他脚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动作,心中怒气更甚,果然,夏夏还是在意他的感受的,都是这个容修,变着法子的勾引她。
他不服气的将手放在繁夏的大腿上,柔软的裙摆被他收紧的指骨攥出褶皱:“夏夏就是喜欢吃我做的糖醋里脊。”
容修轻慢的笑了一声,狭长的眼眸弧度半眯,危险又迷人:“可是几年如一日的吃同一道菜,是个人就会腻,就会想换点新花样,吃别人做的菜,尝尝没试的味道,你觉得呢?”
一无所知的温明月哪里知道桌下暗潮涌动的交锋,她只知道附和面前这尊大佛,连连点头:“容先生说的是,不然也不会有大饭馆了,家常菜做的再好,确实也比不上那些米其林饭店的大厨。”
来自亲生母亲的背刺,让温澜生气结。
容修薄慢的笑了笑。
温澜生不死心的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繁夏,眸中带着强烈的希冀:“夏夏,你还吃不吃?”
繁夏看着碗里的糖醋里脊,半晌放下了筷子:“一会儿再吃吧。”
温澜生脸色难看。
容修唇角溢出不加掩饰的轻嘲之意,可当繁夏抬头看向他时,他眸间柔和毫无攻击性,被领带一丝不苟的紧束着的领口,喉结微微滚动,无声的引诱着她。
这顿饭就在温澜生和容修的交锋中过去,因为之前繁夏就跟温澜生吵了一架,导致温澜生再也不复之前嚣张,面对容修的挑衅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捏着拳头吃饭了这顿饭。
饭后,繁夏送容修离开。
电梯里,空间狭小而静谧,繁夏看着他轮廓锋利的侧颜,高挺的鼻梁上夹着斯斯文文的金丝框眼镜,深灰色的西装包裹着他紧实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腰间掐出纤细的弧度,整个人就宛如书中描写的贵公子般优雅。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容修眸光看向她。
想起刚刚在腿间暧昧厮磨的动作,周围的温度仿佛都在慢慢上升,她微微一笑:“很好,温澜生应该看见了,气得厉害,只是你不应该在我收回腿的时候,强行继续。”
“是吗?”容修靠近了她,精致的侧颜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金丝框眼镜触碰到了她的脸颊,刚开始时是冰冰凉凉,如同雨滴溅落在肌肤上,但短暂的微冷后是滚烫的炙热,沙哑低沉的嗓音摩挲着她的耳廓:“那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繁夏耳廓温热,好像被火焰撩拨。
叮——电梯门打开。
正在一楼等电梯的邻居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的动作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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