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暗示自己,他才是繁夏的男人。
繁夏唇角弧度轻微的勾起,眸中笑意深沉,继续道:“还有,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经常加班,有时候还会通宵熬夜,睡在公司也是常事,你不要太频繁的打电话给我。白天你一口气打了那么多电话,容修已经对你有意见了。”
“我给你打电话,他凭什么——”
“嗯?”繁夏眸光凝了一下。
温澜生紧咬着牙,小心翼翼的讨好:“我知道了。”
清清冷冷的月光落在繁夏的肩上,她的笑意比月光还要轻薄。
明明是她出轨,是她故意婚礼放鸽子,一声声说着道歉、对不起的人却是温澜生。
她几乎快要笑出了声,挑起温澜生的下巴,看着他红肿的眼眶,眸中含着笑意:“这样才对嘛,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对容修抱有偏见,和平共处不好吗?”
和平共处?
温澜生手心的血淋淋漓漓的往下淌,原配跟小三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他已经如此委曲求全,可容修还要步步紧逼,在婚礼上抢走他的妻主,他要是真的天真的以为能跟容修这个不要脸的小三和平共处,那么要不了多久,他们三个人就能躺在一张床上。
再往后,以容修的财势和权利,迟早会将他从原配的位置上挤走,让他自己上位。!
男人之间的较劲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浑身发凉手心冒汗,眼前仿佛已经略过繁夏被容修抢走,容修挺着大肚子闹上门来要繁夏负责,而繁夏温柔的抚摸着容修隆起的肚子,平静地向他提出离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温澜生布满泪痕的眼神里满是阴郁的扭曲,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一天的到来。
他在权利财势方面比不过容修,如今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他与繁夏多年的感情,已经他是繁夏丈夫的名分,可他不可能守着一个干巴巴的名分过日子,他得重新把繁夏的心抢回来。
温澜生捂着平坦的小腹,清润的眼眸里冷光流转。
当温澜生搂着繁夏的胳膊回到家时,谢岑明显松了一口气。
“爸、妈,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谢岑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下,他殷勤的上前拉住繁夏和温澜生的手,将他们的手放在手心里交叠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事情就要敞开了说,不要憋在心里。”
“我知道了爸,我跟夏夏已经说开了,以后都不会吵架了。”温澜生依偎在繁夏怀中笑意温和,眼眶残留的泪痕尤为显眼。
“那就好,那就好。”谢岑欣慰的笑着,样子像极了为儿女们操碎了心的长辈。
他目送着繁夏和温澜生进了屋,见他们的房门关上,谢岑老胳膊老腿儿瞬间灵活的迈过客厅里堆积如山的杂物,坐到温明月身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激动道:“和好了,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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