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将走入婚姻殿堂,许下一生不离不弃誓词的妻子,被容修那个贱人勾引走了。
谢岑被温澜生笑的心里发憷,心虚的说道:“澜生,别笑了,现在繁夏已经走了,得想想怎么跟客人们解释,菁菁你说呢?”
“我?当然是实话实说了。”温菁看着狼狈落魄的像个丧家之犬的温澜生,心里生出几分得意。
她的好哥哥之前多猖狂啊,以为跟了一个有钱的女人,就能一生顺遂,连亲妹妹的救命钱都不愿意出,谁知道人家婚礼都能放鸽子。
活该。
温澜生还在笑,笑自己可怜可悲,婆娑的泪眼间,他恍惚看见了亲戚朋友同学们向自己投来同情的目光。
谁要他们的同情。
温澜生抹去眼泪,摘下领口的胸花,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百年好合
最后还是温明月站在台前,解释繁夏离开的原因,言语间透露出繁夏在山海集团的地位,以及上司对她的重视。
宾客们听出了温明月话语中隐含着的炫耀。
“还是澜生有本事啊,嫁了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女人。”
“是啊,只是委屈了澜生,婚礼当天新娘子都不能出席,只能自己一个人完成婚礼。”
“你懂什么?男人真是头发短,见识更短。我们女人不在外头打拼,你们男人那什么买衣服?买护肤品?婚礼现场这么多鸢尾花,难不成是凭空长出来的?那都是新娘花了高价空运过来的。”
“就是,婚礼嘛,只是一个过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澜生要学会容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无数条聒噪的野狗在狂吠不止。
温明月站在本应该是新娘新郎交换戒指,宣誓一生一世,无论贫穷富有,都会不离不弃的仪式台上:“各位,虽然我儿媳因为集团的事缺席,婚礼虽然举办不了,但繁夏依然是我的儿媳,澜生的妻子,酒席马上就端上,大家吃的开心。”
温澜生面无表情站在台下,看着在餐桌上的所谓亲朋好友,他们不在乎新郎此刻绝望的心情,只关心面前的酒菜,像饿极了的野狗家猪,夹着筷子长开肥肠油嘴大快朵颐。
他嗤地冷笑。
盛宴过后,众人吃饱喝足,悉数散去,按照帝都的婚礼风俗,吃饭婚礼酒席后,宾客们还会新婚房包场的茶室里喝茶叙旧,只剩下寥寥几个孩童在趴在红毯上玩闹。
温澜生沉默地坐在精心布置准备的柔和灯光一个个熄灭。
所有人都走了,他却还抱着一丝希望,繁夏还会回来。
只要她回来,她一眼就能看见,她的新郎一直在原地等她。
可他等啊等,终究没有等到折返回来的繁夏,反倒等到几个顽皮的孩子,对着仪式台后布置的精美梦幻的鸢尾花墙动手。
紫色的鸢尾花太美,尤其被布置成花墙时,更是美得如一汪不似人间应有的奇幻海洋。
一个小男孩踮起脚,想摘下一支鸢尾花,可惜够不到。
他身旁的小女孩自告奋勇,为他摘下一朵鸢尾花。小男孩接过鸢尾花,还来不及甜甜的说一声谢谢,就看见小女孩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衣领。
“谁让你摘花的!这是我的花,我允许你碰它了!你凭什么摘它!你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还是你没爹没妈,连一点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说话啊!说话!说话!”温澜生漂亮的眼睛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目眦欲裂。
小女孩像暴风雨中柔弱的小草被摇的前后晃动,站都站不稳,骨头都要散架了。
小男孩更是被吓坏,丢掉手里的鸢尾花哇哇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哭!装无辜是吧?你们这种男人,从爹胎里出生就会装,装无辜装柔弱,装的女人神魂颠倒,你还哭!”温澜生眼神恐怖的像一只恶鬼:“要不是你,她怎么会给你摘花!”
小男孩吓得连连后退,哭的更加大声。
一旁的另一个小孩儿看到这一幕也是被吓坏了,他先是疑惑,为什么漂亮的新郎哥哥会突然发疯,但紧接着他立马跑去茶室楼层去找家人。
等小孩儿带着小男孩和小女孩儿的家长找来时,小男孩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眶红肿,看到自己的家人来了,哭的大喊:“爸爸,妈妈、”
小男孩儿的父亲心疼坏了,连忙把孩子报到怀里,对着温澜生破口大骂:“温澜生你有毛病是不是?他一个小孩子,你跟小孩子大吼大叫的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家孩子是不是!”
“她摘了我的花。”温澜生脸色冷如冰块。
“什么东西?”小男孩父母一脸的不能理解:“不就是一朵花吗?为了一朵花你跟我们家小孩子计较。”
“就是,看你把我们家囡囡吓得,都不说话了。”小女孩父亲将孩子紧紧的护在身后。
“那是我花墙上的花,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动。”温澜生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一朵花你也要计较?温澜生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可是你表叔,你的婚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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