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想了解到这些知识后用在金家月身上,而是通过金家月以及今天中午在食堂里遇到的那两个alpha的对话发现,他作为一个alpha,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ao之间的生理知识,虽然他以后不一定会找一个oga交往,但万一他的对象就是一个oga,那么现在学到的知识正好派上用场。
再有一点就是——
标记在ao之间的关系里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他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分不太清终身标记和临时标记的真正区别,只大概用需不需要发生关系来区分。
终身标记需要发生关系,临时标记可以不用发生关系。
今天听了那两个alpha的对话,他发现自己对标记的了解还是太浅显了。
这边的江栩正认真看着书,那边的金家月确实在忙,但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忙着一些不必要的交际。
医院后面有个很大的花园,里面甚至挖了一片人工湖,湖里养了一对黑天鹅。
湖中心建了一个从岸边延伸出去的亭子,今天阳光不错,坐在亭子里,凉爽的微风吹拂着每个人的面颊,扭头就能看到围着亭子游动的两只黑天鹅,颇有几分惬意。
亭子里坐了四个人,都是男oga。
穿着病服的金家月坐在靠近亭子出入口的位置上,双腿交叠,两只手都搭在膝盖上,表情冷淡。
赵酌坐在金家月的对面,也穿着医院里的病服,脸色很差,两面脸颊上都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
剩下两边位置上分别坐着陶光霁和余新羽。
这四个人从小在一个圈子里长大,由于金家月和赵酌不对付了二十几年的缘故,他们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说话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其实金家月和赵酌的关系差归差,可两家的长辈关系不错,不仅有生意上的往来,还有数不清的共同好友,他们没法彻底撕破脸面,便以这样奇怪的关系在一个圈子里共存着。
因此哪怕这家医院有金家参股,赵酌仍旧是这里的常客,每个月他都会过来一趟,让医生辅助自己度过发情期。
今天不是赵酌应该过来的日子,但他这个月的发情期提前了,所以在家里吃过午饭后直接来了医院。
陶光霁是来看望金家月的,余新羽是来陪赵酌的,四个人在医院里遇到,不管心里是否愿意,碍于情面还是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家月哥,你好些了吗?”余新羽说,“我听说你是吃了芒果过敏才引发的假性发情,那个徐子晖也太过分了,居然让你吃芒果,我之前只觉得他不礼貌,现在发现他简直恶毒!”
余新羽本就因为之前徐子晖溜了他表哥赵酌的事对徐子晖有着诸多怨言,这会儿竟是有些庆幸徐子晖没对赵酌下手。
一个alpha要对一个oga下手可太容易了,由于生理特征的不同,alpha有的是办法让oga在公众场合失态。
听说金家月被徐子晖抱进医院里时,大厅里和走廊里飘着的全是金家月分泌出的信息素气味,护士把医院里的空气净化器全都打开了,也无法让那些气味在短时间内消散。
想到这里,余新羽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同情。
陶光霁在旁看着,无语极了:“都说几遍了,家月住院的事和徐子晖没有一点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余新羽说,“要不是徐子晖让家月哥吃了芒果,家月哥也不会假性发情。”
“芒果不是他让我吃的。”金家月说,他本不想对人解释这些,却也看不得余新羽因一些私人恩怨而往徐子晖身上泼脏水,“我们点了一份菠萝饭,商家在菠萝饭里放了芒果,但没事先告知,我不小心吃了才出的事。”
余新羽闻言,十分惊讶,没想到向来眼高于顶的金家月还会替那个徐子晖说话,他扭头看向赵酌。
赵酌皮笑肉不笑,显然并不相信金家月的说辞。
“说实话,我认为那个徐家少爷不过如此,他的家世和条件是不错,但也就是个家中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哥顶着,大事小事都轮不到他那个不成气候的高中生。”赵酌慢条斯理地开口,“就算你对他感兴趣,想偏袒他,也没必要为了他撒这种谎。”
这话一出,火药味也蔓延开了。
余新羽和陶光霁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两人的眼睛都微微瞪大。
只有金家月面不改色,慢慢抬起眼皮,没什么表情地和赵酌对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下敲着,这是他的小习惯,说明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不佳。
陶光霁瞥向金家月的手,本想说话,又把那些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多么熟悉的战场啊!
多么熟悉的硝烟啊!
还是把总指挥权交给金家月吧,这家伙和赵酌过了二十几年的招,可太清楚怎么把对方气到冒烟。
“对了。”赵酌抬抬下巴,嘴角微勾,表情颇为傲慢,他想起什么似的说,“徐子晖不是还有一个alpha大哥吗?虽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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