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想本来是随便看看,结果很快被这些“黄金屋”吸引进去,看的也是非常投入。
等周景维忙完,说可以走,阮想还沉迷在一本杂志里,走的时候非得带走,说回去看。
两人下了楼,在电梯里,周景维忽然道:
“要不回水兰庭?离这儿近。”
阮想意识到周景维没有说去他那儿,而是说回水兰庭。
一两个字的差别,意思又不完全一样,阮想是会因为这些细小的点而感动。
另一方面,这句话对于成年人来说,自然还有其他的意思。
阮想当然也会有点怕和不好意思,虽然他们该发生的几年前都已经发生过了,要不然,也不会有阮丛安的存在。
但是,统共也没发生几次,就有了后来不好的事情。
再说,也隔了好几年了。
“盖棉纯被聊天,不发生其他事,行不行?”
阮想脑子一紧张,毫不掩饰的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周景维一听,当场就笑了。
不笑还好,一笑,阮想就不更自在,脸“唰”一下就红了。
那人还不知收敛,反而打趣道:
“不盖棉被,纯聊天,也行。”
阮想已经开始皱眉头生气了,
“你再拿我开涮,我就不去了,爱谁去谁去。”
周景维收起笑意,一脸正经,
“好好好,我明白,阮总监息怒。”
水兰庭
水兰庭是以前周景维住的地方,燕城高端的别墅区之一。
阮想曾经大四实习的地方,离水兰庭比较近,在周景维的极力劝说和自己半推半就下,住过一段时间。
想想那时,倒还真是人生难得的快乐时光。
车子驶进小区,世人常说物是人非,阮想看着熟悉的景,以及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只觉上天垂怜吧。
进了别墅屋子里头,看着一楼的家具和摆放,与昔日并无不同。
阮想的广告圈有一句很经典的文案,“气味,可以唤起强烈的记忆。”,就好比此时,屋子里的香薰竟然也是以前的味道。
这快四年的时光,仿佛对于屋子本身来说没有任何变化,他俩就好像也只是昨天出门,今天再回来了而已。
很特殊的感觉。
阮想隐约知道,她那年离开后,周景维也从水兰庭搬走,这屋子也就空置下来了。
“既然都搬走了,可为什么年初又想着再搬回来呢?你燕城总不是只有这一两处地方。”
毕竟年初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复合。阮想也并非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好奇男人内心的想法。
周景维反问回去,“你总不会觉得我想和你复合是一时兴起吧?”
阮想没有再深问下去,人有时候的很多行为和选择并不是按照逻辑,一步步推导下来,更多的是顺从当下心意,选择令自己最舒适的,仅此而已。
这会儿也刚过十点,说早不早,说晚倒也不晚,再说第二天又是周末,不用早起,不熬夜干点什么,反而觉得可惜。
“看电影怎么样?”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都笑了。
两人没有专门去影音室看电影,就打算在客厅看。
周景维去酒窖找一瓶适合小酌的酒,阮想盘腿坐在地毯上选片子。
后来选来选去,选了一部算得上老片子的《彗星来的那一夜》。
周景维醒好酒,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关了大灯,只留一个小灯。
这电影阮想久闻大名,本以为是像《星际穿越》一样的科幻片,结果越看越觉得悬疑烧脑和一点点细思极恐。
原本两人只是并排坐在沙发上,没有太亲密,阮想却在不知不觉中往周景维跟前靠了一些。
周景维要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电影上,没把心思放在阮想身上,那就不是周景维了。
他能感到阮想有些害怕,直接伸出胳膊搂住她。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隔着衣服,阮想也能感到男人身上的肌肉,安全感爆棚,心也一下踏实了。
喝了点酒,阮想有点懒懒的,索性歪着头枕在周景维的肩上看电影,两人的姿势也变成了亲密依偎的样子。
电影结束,阮想还靠在周景维肩上。
“困了?”他压着声音问。
阮想没抬头,在他肩上摇摇头,“不困。”
这种剧情,越看大脑越兴奋,怎么可能困。
电影看完,两人准备上楼洗漱。
到了楼上,阮想想在衣帽间找件周景维的t恤等会儿洗完澡当睡衣。
到衣帽间一瞅,好几件女士睡裙还有套装明晃晃的就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地方,她再往卫生间和梳妆台一看,卸妆护肤彩妆一应俱全,全是新的。
“我想着你反正迟早都得过来,所以提前替你准备好,总不能等来了再准备。”
周景维也不是邀功,阮想一向脑回路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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