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司闲让她再次敞开心扉,是司闲把她从沼泽中救出,可现在又是他让她幻灭,一切像是一场梦,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她的臆想还是真实发生过。
那个男生走远后,她狼狈走在街头,无措地望着人群,虽然人声鼎沸但是她一句也听不清路人在说什么,她走过小巷穿过街道,当她走到天色已黑时,她抬起头本想看看路标却发现头顶上方似乎有东西坠落。
视线一转,看到一个女孩正在站在她前方吹泡泡,她想也没想也来不及计算物体下坠落地的距离,本能地冲上去推开人,花盆里种植的木茼蒿摔到地上,碎片四溅,由于冲力,她抱着人双双摔在花盆碎片之上,女孩被花盆的碎片割伤了胳膊,而她则在抱着女孩倒下时磕到了台阶脑袋一阵眩晕。
女孩吓得放声大哭,坐在远处的父母看到连忙过来,她看着女孩手臂上因割伤而流的血,随即晕了过去。
一天后,当她捂着头醒来,发现自己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房间里有警察还有医生护士,立即关心道:“那个女孩没事吧。”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其中一个医生走上前拿笔灯照了她眼睛后又插回口袋里,对警察道:“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照过脑部ct,今天就能出院。”
警察走近病床,拿着笔和本子准备记录。“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吗?”
她微微侧低了头回想着那天的经过,“唔……那时候我走到那条街本来想看路标,结果一抬头,发现头顶有东西坠落,我前方有个小孩在玩,我就想推开她,然后……”
一五一十地说完经过之后,只见医生对警察摇摇头,警察收起笔记本,然后抽出两份文件和红泥,让她签字按手印。
“对方愿意和你和解,女士你签了这个就可以了。”
她伸出去打算接着文件的手僵硬在半空,不明所以地望着身穿制服的警察,“什么?和解?”
几秒后,她疑惑不解地拿过文件,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是自己行凶,造成对方孩子受伤,但念在自己是在精神病复发时候特殊时期,只要对方赔偿一万欧就好。
看着和解书,顿时怒上心头,情绪激动起来,撑着床沿要坐起身,“我想你们搞错了,是我救了她,为什么说我伤害她,还有什么精神病。”
“对方证词说的是你看小孩挡住去路,所以拿花瓶砸向小孩,小孩抵抗打倒花瓶,你想对小孩施凶时不慎滑倒,导致你们倒地,你因此撞到头部昏迷。”
制服上写有police人员的话本应该是最让人信服的,可她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what?areyoukiddg?”
她想尽量平复情绪,但是仍旧越想越气,声音也大了几分,用英文和对方交涉。“是我救了她,我没有伤害她,你们查监控啊,查那栋楼的住户啊,询问行人啊。”
“rssith很抱歉,我们排查过住户没有说有高空坠物的,行人很少也没有看到的,至于监控那一块的监控摄像头坏掉了。”
“你的丈夫,rsith已经和对方达成赔偿和解,只要你签名就好了。”警察的态度还算温和,耐心地对她解释道。
可是听着警察的说辞,更觉得无厘头。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先生?她什么时候还结婚冠了夫姓?“史密斯先生是谁?什么我丈夫?我不签,凭什么我要无端遭受莫须有的罪名,我要去找她理论,你们警察没有认真办案就随便给人定罪么?”
这句气恼的话,刺激到了警察,他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不再温和,似恼了几分。“那么arguerite·sith,赶紧把这文件签了。”
“玛格丽特是谁?你在胡说什么,不要拦我,我要去找她们理论。”她情绪十分激动,说罢就要起身去找那几个人争论,她要找她们对质,看她们还能不能这么不辨是非黑白。
见病患激动情绪,一旁的医生急忙呼叫护士,一边上前要控制住她。“护士快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当被左右手抓住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按得死死,一针镇定剂被注射进她的血管里,片刻她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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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醒醒,到时间吃药了。”
被推醒后,她意识恍惚地四顾,从陈设看已经换了个地方,并不是她上次醒来时候所处的世界,她想起身却发现被束缚带捆着。
“什么玛格丽特,我叫舒心忧,你们这是哪里?放开我,快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但是无可奈何被束缚带绑住了,单人病房里还算空旷,床被触碰撞到墙壁的声音和她的怒斥在病房内漾起回音。
小护士估计是实习的,应对这种场面显然经验不足,被这个阵仗吓到了,急忙呼叫着医生过来。“医生,医生,0122号床犯病了。”
医生走进病房看了一眼不停挣扎的女人,吩咐道:“把药给她灌下去。”
小护士遵从医嘱,怯弱地走近,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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