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州是个多元化的州。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聚集,日韩和欧洲的餐馆随处可见。
但多数旅游项目都在冬天关闭就只有滑雪、冰钓、狗拉雪橇等少数冰雪游乐项目可以参与,最多人聚集的地方是冰雕馆和餐厅,冰雕家赋予了冰雕生命,让一块如此寒冷的东西,雕塑成具有生命力的存在应该是件让人称赞连连的艺术品,但舒心忧却不想去这种封闭空间里感受着寒冷深入骨髓地欣赏赞叹艺术品,她宁愿躲在屋子里依靠着璧炉取暖器。
舒心忧窝在被窝里看着电视,手机叮咚一声接收到一段短信拿过一看是庄际发的“你们来美国了?”
直接装作没看到把手机丢一边继续龟缩在被窝中,听着cbs电视播放的声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桌上手机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突然的转换环境舒心忧睡眠极浅,一点声响一点震动都能把能时刻绷紧的神经拉起,全身一惊睁开了双眼棕色木质的墙印入眼,她侧过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屏幕显现的名字“王八蛋”。
手指在屏幕划过放在耳边“喂?”懒洋洋缓慢带着没睡醒娇糯的声音。
“亲爱的,还没睡醒?”舒心忧看了看时间才清晨5点,不过她昨天下午7点就开始迷迷糊糊睡了,柳絮絮助理来敲门喊她去吃饭她都懒得去。
“你又干嘛。”
“不干嘛,听说你来了美国我顺便去看看你”庄际笑笑,全副心思都还沉浸在舒心忧刚刚糯糥的那一声里,想起她在身下时候的娇喘
听着那边模糊的飞机轰鸣声,不用想肯定在机场了,舒心忧微微皱起眉头,她能拒绝么?“随便你。”
挂了电话之后舒心忧爬起床洗漱弄行李,看了看天色,快六点的天还是黑的,跑去弄了点吃的继续回房间窝着,s州天亮的时候已经是9点之后了,她的木屋门响了许久才很不情愿去开门,果然是庄际。
稍长贴身的白t恤衬黑色的里搭毛衣,套一件灰色的大衣,立体的剪裁扣子做了撞色处理丰富了层次感,一派英伦的慵懒贵族范。
如果说庄际来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他带了一堆吃的,在这冰天雪地里她不想走远所以距离民宿附近除了面包咖啡简直热食少得不能再少,庄际让人打包了几个保温盒的中餐给她,让她对庄际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偏中午之后庄际拉着她出去转了一圈,看她被冻得鼻红彤彤笑得不能自己,对着她张开怀抱:”看你可怜借个火炉你“。
舒心忧白了他一眼“我怕你沸点太高我会自燃”哆嗦着抱手臂跑回民宿的木屋了。
s州天黑得很快,4点多钟已经完全天黑了,一群人聚一起烤着火吃着肉羊沙拉面包,颜辞说今晚看看极光的情况还要测试最合适的场地,不出意外明晚就开始拍摄,天暗下来之后温度又低了几度,舒心忧回去抱了暖水袋跟着他们去观测极光的木屋。
小木屋里面有足够的暖气供享用,靠近门的仪表盘上大大地呈现着极光的即使报告,而表盘的正下面就是接下来几个小时内的预测,透过仪器,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绿色的部分就是极光的即时状况。
仪器上显示一个小时后就会有一场,摆弄摄像机的这些工作人员就离开木屋去寻找最佳的场地了。
被庄际缠了一天,这会趁着庄际去上厕所舒心忧一溜烟跑出去,她昨晚都在睡觉没看到过极光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就踩着被清扫过的薄薄白雪四处寻找刚刚被颜辞带出去的工作人员。
黑夜中月朗星稀,几盏灯挂在光秃秃的树枝头,因为是冬天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空旷,舒心忧看到了一盏树灯下的断树旁有个身影,身边没有任何工作人员,是杜容谦
舒心忧被他孤独的身影而吸引,不由得自主地走过去,昏暗的路灯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朦朦胧胧的,让人一眼看不真切,看着剧本黑色的影子倒在白色雪地上。
“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舒心忧的声音杜容谦缓缓回头头略为抬起“颜辞说极光的不定性最好是能一次过,我就来先找找感觉。”
他神情淡然,满满都是落寞感,舒心忧情不自禁地涌起一种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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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认识不是在叁年前,他们的初次见面可以追溯到13年前,那时候她8岁因为绑架事件回国和奶奶生活,还会去心理医院接受治疗,有一次治疗完了她自己闲逛等着奶奶来接她的时候,医院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厅旁悠扬的钢琴声缓缓传出,她循着琴声跟随上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老成地弹着柴可夫斯基的《花之圆舞曲》,她沉醉地站在一边听着,这时候两个小男孩走了过来“让开,我们要玩。”
弹着钢琴的小男子停下了弹奏但没有起身,另外两个小男孩子见他没有乖乖让开撸着袖子就要上前去拉他“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快给我下来。”
“钢琴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要让你?”小男孩气质内敛隽淡,却因为两个孩子的一句眼眶中潮起雾气。
另一个孩子叉着腰高声喝道“因为你是个爸爸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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