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冥棠把信息发给江时镜,也是用的其他设备,免得将来她也被查。
江时镜看完视频,气笑了,牙根都磨了好几下。
“什么人,这些庸才也配她这么掏心掏肺。”
她的关注点不是什么异端,而是什么鬼!我堂堂江时镜,真正的王女,讨好大王那么多次,都恨不得给她自荐枕席洗脚了,她都不看自己一眼,好嘛,留机会给这什么狗男人背刺!!
真要命!
蔚冥棠倒是平静,说:“可能她地域观念有点重吧,从来都拒绝别人的亲近,习惯就好,不过好处是她倒是公平,谁也不偏爱。”
江时镜:“不是,她这不正常啊,就算地域不一样,确定真心不就行了,怕辜负?怕连累?神经病,我们开心到了不就行了,果子酸不酸甜不甜,总得给我吃了再说吧!”
作为享乐大师,她相当不理解自己会输给一只背刺的猴子。
镯子实在忍不住,提醒两人:“你们这语气,好像深闺怨妇哦。”
蔚冥棠:“呵呵。”
江时镜:“你闭嘴!”
镯子果断盘住内心空荡荡的自己,哎,是真的嘛。
说回正事,视频的信息倒也提取出来了。
蔚冥棠:“两个毒,蛇牙的毒是灵魂,灵魂非不死凰跟怀光王脉的特点,没有特别的指向性,不值得她特别提醒,所以指的应该是箭毒,那箭毒应是针对不死凰血脉的,则点是逆鳞,她指的是这个可以作为翻盘的手段,但毒肯定是留不下来的,王肇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只能走仲裁院的研究员那边破釜沉舟。至于禾岁两人出现在那,倒是可以契合之前的事件,加深王肇勾结将夜的罪名。”
江时镜思索着,“不太行,这个视频是不能以你我的身份提出的,不然就暴露我们跟她的联系,而不管发布到那个平台,凭着当前帝国的通讯技术也能追踪到,所以这点反而最不好用,而且他跟将夜两人是前后来的,他完全可以解释是两边都在追查这人,结果他们显得手……没有两边确切勾结的证据跟交流信息,没法实锤,所以这个只能暂时搁置。”
确实。
虽然有点用,但收益跟风险不成正比,当前只能暂时放弃。
那只能做最有效的事,她们时间不多了。
蔚冥棠:“此前我跟她分析也调查过仲裁院,因为对那个蛇类设备很感兴趣……那边的研究员脑子应该是有芯片的,能破解芯片的人不多,我给你列名单,你用你的身份去……在这一块,我没法帮到你,而且你要提前介入这件事的理由,很难找。”
要把毒列为反击手段,也得让陛下跟那些高端大佬不会反向揣测她是怎么提前预防且反击的,必然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那这人只能是那个异端头领。
“现在最好的理由也不过是因为我在此前遇袭,曾经提醒过你仲裁院可能要对你下手,所以你……但也有点牵强。”
江时镜却说:“还有一个不太合理,但也可以很合理的理由,我来处理。”
“你需要帮我的是一旦察觉到王肇那些人即将到达军部总部,就联系我。”
“然后,我要在赶在王肇那人先跟帝王汇报前,先给他发个信息。”
蔚冥棠:“哦,那不难,我本就在他们的骑士团成员那边下了灵魂洞察。”
“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电话,一个可以让帝国情报局确定过的电话。”
—
江时镜其实蛮感慨的还是跟聪明的人交流更爽啊,难怪大王再避讳跟别人接触,也跟这人保持稳定的联系。
感慨时,她已经开始做准备了,然后……她在得到不久后蔚冥棠的联系电话后,立即赶在王肇到处闹大事且联系帝王前,她先给帝王哥哥发了信息。
所以当时在书院窗口的时候,帝王看到的先后两条信息其实分别来自江时镜跟王肇。
王肇那边是来自臣子的诉求跟请柬,他一眼扫过,而这个妹妹的信息来自私人账号,本来就排在后者前面,他点开仔细看过了。
上面写的是我的血脉天赋一直在燃烧,总觉得看到了尸光血海,王兄,是有人要杀我吗?
帝王血脉天然高于其他人。
掌握时间既掌握大预言,可以看到未来过去,作为唯一的王女,她这种突然的信息其实并不奇怪……其实内容没有实际的意义,就是一种身份上的确认。
至于她在背后是否提前得知王肇要搞她,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这种血脉已经把很多不合理变成了合理,反正主动去联想东海那边此前发生的事就知道这人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东海的猫腻。
帝王思索了下,又瞥过王肇那边的信息,继续写字……后来给了旨意。
帝王不介入,也让她不必介入,给了自由跟权力,但也不会一味庇护。
当然,他手底下直辖的、只属于帝王的某个隐蔽部门也一定会在另外关注这件事且单线彻查相关人员都会被查。
通讯记录这些是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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