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属于家族基金,哪怕是家族族长都不能随便使用。虽然他们这些“fundbaby”的确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可很多人最后这辈子也就是有个金汤匙罢了。但现在杰西卡不仅有金汤匙,还有个金饭碗。
也正因为和林冬梅的合作让杰西卡有了现在的成就和地位,所以杰西卡越发知道要抓紧林冬梅。她不仅用更亲切的“梅”来称呼林冬梅,而且每年春节都非要来和林冬梅一起过。杰西卡知道春节对于华夏人的重要性,如果你能被接纳过春节,那就表示你被视为“家人”了。为了成为林冬梅的家人,杰西卡也是豁出去了。
“行了,这话你都不知道说了很多遍了,我听得都肉麻了。”林冬梅故作抱怨道。
林冬梅当然清楚杰西卡的心思,不过她也看到了杰西卡的真心。诚然,大家是商业合作伙伴,用商业利益捆绑彼此是最好的。但人类毕竟不是纯粹的理性人,所以适当地掺入感情也是必要的。何况林冬梅和杰西卡接触下来也对她颇为同情,女性在哪个国家其实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即便是花旗国这种女权运动已经相对早走很多年的国家,女性遇到的各种歧视还是存在的。哪怕是在商业社会里,花旗国的女性此时出来创业还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而如果在职场里,女性在晋升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超男性。可就算这样,女性的商业地位到了一个高度就再也无法提高,仿佛一个玻璃天花板在那阻止着女性的成长。
“梅,再开学你就是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了,你还打算继续求学么?”杰西卡询问道,“如果你想去花旗国或米旗国留学的话,我的祖父说他很乐意为你写一封情真意挚的推荐信。若是再算上凤凰科技现在在欧美的名气,只要你成绩过关,绝大部分大学都会为你打开大门的。”
欧美大学那种不以成绩为最终选拔标准的做法在此时还是被国内视为一种先进,但从后世过来的林冬梅却太清楚这其中的猫腻了。比如很多欧美大学都鼓励申请自己学校的学生能够身体力行地从事慈善,这个举动曾在国内被吹上了天。但后世有不少报道却曝光了这背后的那种“势利眼”。大家都在做慈善,为什么富裕家庭的子女还是能被优先选中呢?
很简单,普通家庭的子女撑死就是在自己小区帮忙照顾下老人,人家富裕家庭的子女可是可以去非洲救济饥寒交迫的难民。这个写到你的申请材料里,你觉得哪个才更好看呢?就算普通人看到这两份申请书,自然会觉得去帮助非洲难民的人更值得被录取吧?
总之,那种无法被量化成数据标准的成绩最后都是可以作弊的。
林冬梅遐想了一下,最后摇摇头说道:“其实我当初来念京城大学也只是为了圆自己的大学梦。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梦想,接下去我不打算再念下去了。”
“虽然对你不打算继续念书感到有些遗憾,可想到你可以全身心投入到我们的商业计划中,我现在就感到无比高兴。”杰西卡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林冬梅只是笑笑,没有接杰西卡的话。
其实林冬梅不愿再继续念书的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孩子们已经慢慢长大了。如果再不陪伴他们一下,等他们进入青春期后就没有那么可爱了。而且孩子们终究要长大成人,林冬梅还是希望能够在他们的关键成长期里留下一些印迹。
现在自己又是念书又是开公司,而且还要抽时间写作,她与孩子们相处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甚至如果不是周爸爸的提醒,林冬梅都不知道周冬宁已经被选入京城网球队了。而且周冬平的篮球赛,自己似乎也错过好几次了。
春节假期结束后,林冬梅的寒假还在继续,于是她趁着这个时间就去文联和作协拜年去了。这些年林冬梅的文学创作还是非常积极的,她的小说已经将小说四大顶刊都上过了。从某个程度来说,林冬梅现在已经要被称为“杰出青年作家”了。
“侯秘书,这才收假第一天你就来上班了啊?”林冬梅刚到作协就碰到作协秘书长。
京城作协这些年出现的作家不少,但是林冬梅是那种少数既是“青年作家”又是“女性作家”的作家。要不是林冬梅对于走仕途没有想法,京城作协怕是早就推荐她进体制了。不过即便如此,林冬梅在作协的内部地位还是有一些的。
“哟,这不是小林么?你可是一年到头来不了几次啊。”侯秘书的年龄都已经可以做林冬梅的父亲,所以看到林冬梅都会调侃几句。
“像我这边既不麻烦组织又能给组织争光的作者还不好么?”林冬梅揶揄道。
随着时间进入1980年代,各项小说奖、文学奖都陆续恢复。林冬梅除了最顶级的那几个奖还没拿到的外,其他主要奖都拿了个遍。尤其是林冬梅这些年的小说不仅产量高,而且质量还不错。特别是林冬梅和主流的“先锋文学”始终保持着距离,故而不少评论家就成了林冬梅最坚定的吹捧者。也是因为评论界对林冬梅格外青睐,所以林冬梅也是拿奖拿到手软。
林冬梅现在是京城作协的注册会员,所以林冬梅的奖项自然要归到京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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