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水师任副将,一任多年,倒是经常给李钦载写信,听说去年程伯献升了官儿,在泉州水师当上了都督。
昔日故交,又是曾经的袍泽战友,李钦载对程伯献的到来感到分外惊喜,于是一反常态,吩咐府中设宴款待。
程伯献比当年壮了不少,皮肤比昆仑奴还黑,显然这几年的水师任职很辛苦,名将之后真不是吃干饭的。
踏进院子,李钦载迎上前,程伯献的大嗓门便嚷了起来。
“哇哈哈哈哈!景初贤弟,多年不见,你还是辣么俊,愚兄在你面前都自惭形秽了……”
李钦载微笑道:“比啥不好,跟我比模样,岂止是自惭形秽,简直是自取其辱。”
二人见面,相视一笑,然后用力地拥抱在一起,使劲拍对方的后背。
袍泽战友的感情就是如此直接且痛快,没那么多矫情的行礼长揖。
堂上设宴,程伯献却没急着饮酒,而是让李钦载带他进了后院,拜见了李勣和李思文夫妇后,二人这才回到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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