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钦载当然也占足了理。
然而世上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有的人信奉拳头和势力,像千年后的老美一样,道理这东西,只有在老美自己占了理的情况下才会斯斯文文地讲。
若是没占住道理,那也无妨,航母开出来走两步,用大炮的射程告诉世人,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一管洗衣粉就能灭人家的国,这是什么道理?
李钦载面临的情况也是如此,杀了裴居贤后,可以想象河东裴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太子妃的叔父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这样一个人不明不白就死在东宫宫门外,河东裴氏怎能不追究?
李钦载不在乎河东裴氏寻仇,也不在乎接下来裴氏会拉帮结派上疏参劾他。
他在乎的是裴行俭的态度。
毕竟是未来的大唐宰相,而且历史上颇有官声美誉,当年与李钦载更并肩战斗的袍泽之情,李钦载可以不理会别人,但不能不在乎裴行俭的感受。
一封书信递出去,李钦载身心彻底放松,然后倒头就睡,睡他个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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