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不舍思念之情,一路啰啰嗦嗦走到后院,又大声呵斥丫鬟小心服侍五少郎,这才扭头回了前院。
车马劳顿,又与李治和武后在宫里说了半天话,李钦载早已疲累不堪,回到后院厢房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金乡扶着李钦载在后院花园漫步。
李钦载眉头紧蹙,心事重重。
从登州下船,踏上归乡路,时来已有一个多月了,按理说高句丽战场上,李勣已发动了对平壤的总攻,可为何至今没有军报传到长安?
时已入冬,高句丽天气骤寒,这年头还没有棉花,东征将士们难挡北方恶劣的寒冷风雪天气,若再不发起总攻,东征之战又悬了。
自古以来大军出征,败在恶劣气候的例子数不胜数,但愿这一战不会重蹈覆辙。
李钦载暗暗祈祷,但愿这一战不要再出变故才好,否则不仅李勣的人生落幕之战挫败了,他的伤也白受了。
金乡搀着他的胳膊,脸上却喜笑颜开。
李钦载平安归来,已是她最大的心愿,如今心愿已遂,上天将夫君还给了她,怎能不高兴。
一路漫步,金乡叽叽喳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李钦载出征之后,家里各种琐碎的事,到深宅大院里的各种小宅斗,小心机。
事无巨细,鸡毛蒜皮,都不厌其烦地说给李钦载听。
李钦载一直含笑听着,偶尔也发表一下意见,表示自己跟上了她的节奏,两人越说越久,直到一名丫鬟匆匆来报。
有舍人至,请五少郎前院接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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