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纨绔子,偷鸡摸狗的事做得轻车熟路,围墙搭梯子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吗?」
李钦载正色道:「什么偷鸡摸狗,我不许你如此侮辱自己,你怎能是鸡呢……叫「偷香窃玉」不更好听些吗?」
「反正是偷,都是鬼鬼祟祟的勾当,下次可别叫我了,被我父王发现,我还要不要做人了?」金乡站在梯子上也有点紧张,一边说话一边心虚地四下张望。
「你还是太单纯,偷的刺激只有过来人才懂,」李钦载眨了眨眼,随即问道:「你父王还是每日关着你吗?」
金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自从你放了那把火后,父王看我看得更紧了,现在谁叫他出门玩乐饮宴他都不去,也不知为何,他连马车都不敢坐了,提起「马车」二字都打摆子,干呕……」
越说越气,金乡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他一下,道:「我好好的父王,你都把他整得魔怔了!」
李钦载叹道:「马车和纵火两件事,真不是我……」
说到一半,李钦载还是决定不出卖武敏之,人家毕竟也是一片好心。
金乡幽幽地道:「刚才于家的一位幕宾来了,似乎在探听父王的口风,也不知是何事,听府里的丫鬟说,天子给于家下了旨,不知旨意是何内容,怕是跟联姻一事有关……」
李钦载一怔,李治给于家下旨,这事他还是刚听说,李治究竟是啥意思?莫名其妙给于家下旨,想必不会那么客气祝两家百年好合吧?
回头必须去打听一下圣旨的内容。
「李钦载,接下来怎么办呀,父王若还是执意要我嫁给于家,我……除了死,别无他法了。」
李钦载轻松地笑道:「放心,我会安排的,于家……不一定有胆子娶你。」
金乡一愣,道:「为何?你又做了什么?」
李钦载神秘地道:「容后再告诉你,我也在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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