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李钦载朝二人行礼,李勣捋须颔首,李思文却哼了一声。
李钦载眨眨眼:“爹,孩儿好像闯祸了,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抄起兵器满院子追杀我吗?”
李思文一愣,然后冷下脸道:“本来不打算揍你的,但你既然主动要求,我便让你求仁得仁,来人,送棍棒来!”
李钦载急忙道:“不不,爹,孩儿只是玩笑,您莫当真,我还是个两百多月的宝宝……”
李勣捋须哈哈大笑,眼前父慈子孝的一幕让他很开心。
李钦载眼角一瞥,见李勣手里不停摩挲着一串紫檀手串儿,手串儿油光发亮,起了一层浓厚的包浆,这玩意儿若是放在后世文玩市场,怕是值不少钱。
“爷爷,珠串儿盘得不错,下次孙儿再给您弄一个沉香木的。”李钦载笑道。
李勣摇头:“不,老夫只盘这一串儿,盘到老夫寿终正寝,让它给老夫陪葬。”
说着李勣抬头,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明日朔望朝会,你想好了?”
李钦载点头:“想好了,既然已经开了头儿,便不能放弃,明日孙儿必须参加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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