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笑了笑:“老夫刘仁轨。”
李钦载一惊。
尔母婢也,爷爷的仇家!就是这家伙,当年参李勣参了整整一个月,多变态的心理才会逮着李勣死死不放,把人往死里得罪。
“呃,下官熊津道行军长史李钦载,拜见刘副总管。”李钦载不得不行礼。
老一辈的恩怨说不清楚,但李钦载清楚的是,这是在军中,刘仁轨的官儿比他大,就像李钦载可以揍钱益军棍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刘仁轨也能毫无理由地给他一顿军棍。
是仇家,但得罪不起,该有的礼数不能废。
刘仁轨相貌无甚特别,只是表情永远保持严肃,严肃得有些冷酷,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见李钦载行礼,刘仁轨嗯了一声,道:“李家的后生,不错。你的名声老夫多少听说过,也算是久闻其名了,既有缘同处军中,你我好生相处。”
“你莫给老夫添乱,老夫也不会无缘无故寻你晦气。”
李钦载眼皮跳了跳,他还在分辨这句话究竟是安慰还是威胁。
刘仁轨扯了扯嘴角,道:“令祖想必跟你说过与老夫的恩怨,上一辈的事,不牵扯小辈,安心办你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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