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遮月。
正阵夏时,山林里老鸦栖枝,偶有蝉鸣阵阵响,缕缕南风来,无论是打眼见的,耳朵听的,无一不在提醒殷晴,她是在这天地间袒胸露乳,赤身裸体。
太羞耻了…若是被人瞧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偏偏燕归胆大妄为不知羞,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像一条蛇,非要缠着她,绕着她,甩不开,丢不掉,她只能被迫承欢,比往日愈加浓烈的刺激涌上心头,她脸上更显羞赧,心里又惊又怕,阑珊树影微微晃动,就足以令她草木皆兵,神情紧张。
不似床榻红帐无人知,依稀月色下,山河共影,天地万物皆在看。花草芬芳、混着泥土的潮湿腥气钻入殷晴鼻腔,一切感官都在放大,身体的触感尤为明显。
燕归叼着她胸乳一点茱萸尖尖,仅用舌头一裹,她身体颤就如雨打荷,咬着银牙,憋着气儿才能止住吟叫。
“猗猗,舒不舒服?”
见她不出声,燕归一把抱起殷晴,骤然悬空让殷晴“啊”一下,两条腿下意识盘在他腰上,她心更慌:“燕不恕,放我下来,你要去哪?”
“我渴得厉害。”少年喉咙灼烧,哑着声音,黑眸里火气翻腾:“自然是饮你下头的水。”
“你又要——”猜到他将要做什么,殷晴又惊又惧,这可是在山野里!
“不行,不能在这。”
“怕什么?”
“万一有人…”她吱唔。
“不可能有人,再说谁敢看你,我剜了他的眼。”少年目光一瞬阴狠,看向她时又浮起笑意:“有我保护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我非要不可。”少年斩钉截铁,截断她的话。
“你!你怎么不去喝溪水呀。”殷晴拿腿蹬他。
“谁叫你甜,不管如何,我就要喝你的水。”少年固执己见,摁住殷晴乱动的腿,搂着她桃瓣儿似的圆臀,往上一颠,跨几步将她放在岸边石头上,转手弹起腰间短笛,笛子破空而出,在少年手心一个翻动,剑光出鞘,寒芒闪烁间,殷晴挣扎起来:“你别划——我没衣裳穿了。”
少年“啧”一声,不高兴:“我能少得了你?”
“可是装衣服的包袱不见了。”殷晴眨巴眼,撇嘴:“我醒来就不见了,是你弄丢的。”
“……”
燕归缄默一瞬,无话可辨。
当时长极带人杀来,他只顾带着殷晴逃之夭夭,许多东西并未带走,一想到那装着新衣包袱落在马车里,他心底一阵烦闷,不得不收回不管不顾划开她衣裙的想法,抬手慢悠悠分开她两条腿,耐着性子脱下内衬衣裙,一下揭开亵裤。
手指拨开羞羞怯怯的花唇,指心几点湿润,中指一划,更是水意汩汩。
他手指一碰,她身子一软,原先抗拒化作一半羞涩一半期待,殷晴心里头紧张得砰砰直跳,腿心也泛起一丝痒痒微麻,她缩了缩腰腹,穴眼涌出蜜意,似一张饿极了的嘴儿,在咽着口水。
“好湿啊猗猗。”少年眼睛一亮,小声嘀咕一句:“我就猜到了,你也想要我,是也不是?”
“才!才不是。”她面红小声,结巴一下,一看便知是假话。
“我才不信呢。”少年扬唇散漫一笑,舌头舔过鲜亮薄唇:“什么时候流得水儿?”
在燕归直勾勾的目光下,殷晴腿心一瑟,一股热涌往下,只见桃源穴口翕张,更是春潮汹涌,她一脸羞赧,哪里还答得出他的话。
少年一乐,回想起那春宫册上所言,女子下头春水越多,便越是欢喜,他不由道:“猗猗,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盯着?又流了好多。”
“瞧——”光说还嫌不够,燕归两指并拢,往那重重花瓣里一探,指尖一层晶莹蜜液:“全是你的水。”
好过分,明知她怕羞还……真真是羞死人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别、别说了。”殷晴捂住脸,只露一双杏眼,连忙合拢腿。
又被眼疾手快的少年拿手掌卡住,他蹲下身,半个身子浸在清凉溪水里,依旧消减不了浑身欲火,燕归盯着她那春雨霖铃的粉蕊花穴,开口:“猗猗,快说,何时湿的?”
在他言语之间,道道灼热呼吸扑洒在敏感穴口,像一片羽毛拂过,花径内里淌过酥酥痒意,她忍不住脚背一弓,往后缩去。
他却不肯放过她,大有她不说,他便一直盯着她瞧的气势。
“就在…就在你舔我时。”殷晴声音细小,像只奶猫儿在叫唤。
燕归挑眉,面上了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俯下身,火舌卷过花露春汁,喉结滚动,咽入腹中,又问:“猗猗,你老实讲,我弄得你可舒坦?喜欢我舔你吗?”
才尝荤事的少年好奇心与好胜心具强,既想要她乖顺听话,又想要她发自内心舒爽。
殷晴也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儿,面上再是红,心跳再是快,知晓瞒不过少年火眼金睛,也小小声,细如蚊吟:“喜、喜欢。”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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