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动手,戎瑰忽然上前,伸手去拦。
一只却手比他更快,动作凌厉的推开了他的手。
萧云珩一言不发的挡在陆惜月了身前。
他现在的身份是陆惜月这个世外高人的随从,不好随意开口,倒也省了许多麻烦事。
他这个随从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她,那么,只要有威胁到她安全的存在,他就能随意动手。
戎瑰被迫后退一步,方才被逼退,对方的力道直接震的他手腕发麻。
哪怕只是这一击,他都能感觉的出来,这人的身手,绝不在自己之下。
这样的人,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随从?
戎瑰不信。
就在他眼开口质问的时候,戎玉便先发制人:“大王兄这是要做什么,陆医师是我好不容易寻来为父王医治的,你怎好对人动手?”
大宰相等人也是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戎瑰没想到他竟然先一步给自己泼脏水,心里恼了又恼,偏还不好发作,只好隐忍着,扯出一抹笑:“王弟误会了,我不过是怕陆姑娘下手没个分寸,伤到父王罢了。”
病的蹊跷
戎玉轻笑,“王兄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与神医师出同门的陆姑娘,还能伤害父王不成,还是说。”他顿了顿,凌厉的目光转移,落在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容上。
“王兄觉得,我会对父王不利。”
刹那间,二人互相对峙,彼此之间剑拔弩张。
戎瑰广袖中的拳头握了又握,好不容易才将心头升起的怒意压了下来:“王弟说笑了,我怎么这么想,毕竟陆医师不知道父王的具体情况。”
戎玉舔了舔嘴角,他最熟悉戎瑰这幅模样,面上一派假笑,心里其实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可惜了,他就喜欢看他恨的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无妨,陆医师医术高明,绝不会出差错的,况且,我们和大宰相都在,她怎么敢伤害父王。”
“王弟说的是。”
戎瑰起身让了路。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若是再拦,只怕要引起这些人的怀疑。
不过,他上下打量着美貌年轻的女子,眼底满是轻视。
模样倒是漂亮的很。
戎玉到底是贱妃之子,目光短浅,眼下看来是被逼的没法子了,才找了这么个年轻的医师来冲数。
王宫里无数御医和圣殿里的人都察觉不出异样,他就不信,这个姓陆的能看的出来。
兄弟二人各自后退一步,萧云珩护着陆惜月上前,看着她替苗疆王诊脉。
两三息之后,录音收回手,翻开苗疆王的眼皮,又打开他的嘴巴,看了他舌苔的颜色。
按脉象来看,苗疆王是病重不错,积郁成疾,再加上年迈,导致的重病突发,可她来之前听戎玉从御医们那儿得来的有关于苗疆王的病历单子有些不对劲。
不是病历单子不对,而是苗疆王的情况不对。
思来想去,她转身对众人道:“劳烦诸位往后退一退,我要给王上施针。”
针灸之法,苗疆不是没有,依言众人退了退。
陆惜月掏出正常的银针,在苗疆王左边手臂上的穴位上扎了几针,随后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迅速捻起一根银针,扎在了苗疆王的耳下三寸处。
不多时,她将银针拔了下来。
外面围着的一圈人焦急等待着,戎玉与戎瑰站在一处,虽然未曾上前,两人嘴巴没停。
“王弟这次去乌鸣山,不知道乌鸣山的匪徒,清剿的如何了,怎么就这么巧,半路回来,还遇到了陆医师。”戎瑰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众人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时微妙起来。
大王子这是怀疑三殿下阳奉阴违啊。
戎玉淡定笑了:“乌鸣山的的匪徒我自然已经有计划,等父王醒来,这些匪徒也会清剿完,至于我如何与陆姑娘相遇,王兄为何要问这个,怎么,我一个王子,交个朋友,还要像王兄你汇报么。”
他不紧不慢说着,字字句句都不忘称戎瑰为王兄,可言语间没一点儿尊敬,就差把“你管的真宽”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戎玉是什么人,上到王宫,下到三教九流,皆能混在其中,乐得其所的人,论嘴皮子上的功夫,戎瑰哪里是他的对手。
戎瑰面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淡了下去,他还想说什么,这边戎玉又道:“王兄这么有空,不如多关心关心王嫂,听说她下个月就要临盆,王兄身为王子,是我们兄弟姐妹中的表率,应当多关心王嫂才是,莫要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迷了眼睛。”
别人不知道他好色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
王都中的青楼妓馆可是他开设的,百官勋贵里,就属他这个王兄,去的最勤。
“你……”
“殿下。”
戎瑰脸色铁青,这下是装都装不出来了,若非身边的人急事拦着,他几乎要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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