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和福春两双眼睛圆睁,不约而同红了脸,吓的收回视线。
天啊,堂哥可真不害臊!
亲到了人,萧云珩可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温声道:“顺路买了薛记的烧鸭,薛朗说,最近卖的挺好,就给你带回来尝尝。”
“还没到饭点呢。”陆惜月给他使眼色。
萧云珩将油纸包好的烧鸭丢在桌上,神色淡淡扫向了二人。
福春和福寿脸色骤变,陡然起身,齐齐道:“嫂嫂,堂哥,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宫了,以后再来叨扰。”
知道两人这是怕萧云珩,陆惜月也没拦着,送人到门口:“那我就不留二位公主了,路上小心。”
福春与福寿逃也似的上了马车。
回到厅堂,陆惜月就瞧见那双湛黑漂亮的眸子闪烁着盈盈光点,正聚精会神盯着自己。
她无奈:“你看看两人给你吓得,脸都白了。”
萧云珩一把抱着人,下巴搭在她肩头,懒懒道:“你没被吓着不就好了。”
“太子的祭祀大典准备的如何了?”
“都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京兆府尹他们的事儿了,用不上我。”他说着,探下脑袋,张口咬在了她脸上。
不轻不重的,齿尖微微摩挲。
陆惜月扭了扭头,只觉得痒,她不禁笑骂道:“我发现了,你总喜欢咬我脸,这是什么毛病?”
“我不仅喜欢咬你的脸,我还喜欢咬别的。”
他手臂微微用力,把人往怀里按。
陆惜月明显察觉到他的变化,双手去推他肩膀:“待会儿吃饭了,你别闹。”
“没闹,这几天好累,可不可以……”
“不行,你先松开。”陆惜月挣扎着,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烧鸭,忙道:“不是买了烧鸭,拿来,我尝尝先。”
“不急,你不是说不饿。”
“现在饿了。”
陆惜月有些慌,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可真是……
然而,萧云珩这几天真是忙的没有时间想,每天回到府里,她已经睡下,萧云珩又不忍心把她闹醒,已经憋了许久,这次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偏厅去了。
偏厅里有张软榻,平日里,陆惜月闲来无事会在那儿看账本。
偏厅的窗户还开着,外头正对着院子,一支海棠花束从灌木后延伸过来,就这么搭在窗口,雨夜过后,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此刻阳光倾斜下来,折射出异常明亮的光。
软榻微微晃动着,连带着窗口处的海棠枝头都摇曳起来。
直到傍晚,天边染上了赤橙色,花瓣里露珠滚落了个干净。
陆惜月身上裹着薄被,就着萧云珩的手,小口小口吞咽着茶水,直到两杯茶下了肚,才觉得嗓子恢复了些。
“是不是该吃饭了。”她有气无力问一句。
身侧萧云珩已经穿戴整齐,一脸餍足的坐着,不厌其烦的替她整理头发。
“嗯,不过娘在淮安侯府,想必是在商量两家的婚事。”
陆惜月与萧云珩点名谢之洲心思的第三天,他便带着家里人去了严家提亲。
亲事定下,过两日就要下聘,淮安侯夫人与陆母素来交好,就请了她过去帮忙。
毕竟聘礼繁多,一时茬漏了也有可能。
陆惜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所以你是知道娘不回来,是吗?”
萧云珩笑了笑,没否认。
陆惜月翻了个白眼,指挥他去给自己端饭。
她现在是累的手都不想抬。
十日后,太子祭祀大典。
从出发到宫外,斋戒,点燃天坛,到迎帝神,一切都十分顺利。
祭祀的这三天里,连天都格外的好,不热也不冷,哪怕是在太阳底下站了几个时辰,也不会觉得热,仿佛连老天爷都承认了如今的太子会成为明君。
祭祀大典过后,萧云珩便筹备着要将一个多月之前查到的证明陆国公府清白的证据呈交上去。
然而,就在前一天,出了意外。
陆惜月见到了先前的那位青鸟卫长老。
“择主比试不是还有两个月,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比试提前了。”青北冷声道。
“提前了,为什么,你们青鸟卫的规矩不是五个月么,现在才三个月。”
青鸟卫的规矩百年不变,怎么到了她这儿,就给改了。
“已经有三位候选人遇害,根据我们的调查,是有人刻意针对我们青鸟卫主的候选人,试图将青鸟卫的存在公之于众,然而青鸟卫一日无主,就没法儿调动青鸟卫,所以只能提前。”
“你的意思是,需要选出青鸟卫的主人,来对抗幕后那些人。”
青北点头:“不错,所以,你现在收拾收拾,与我一道走吧。”
陆惜月冷下脸,“若我拒绝呢,毕竟说五个月的是你们,改规矩的也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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