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眼下这个不知好歹的逆女跑了,不仅害的整个侯府成了笑话,连带着国子监祭酒家那边也过不去,甚至可能会被惠帝怪罪。
此时此刻,宁安侯就恨不得将秦知嫣捉回来活剐了一层皮。
她这是要害的整个侯府为之遭殃!
婢女一惊,没想到平日里最和善的侯爷竟然一言不合就要上刑,不由的慌了。
“侯爷,奴婢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奴婢怎么会知道大姑娘在哪儿呢?”
两名侍卫将她架起,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按在了长凳上。
看着身后小厮递过来足足有手腕厚的木板,侍女面露惊恐:“夫人,夫人你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姑娘在哪儿啊,夫人——啊!”
板子重重的落在侍女身上,一下一下,伴随着侍女痛苦不堪的尖叫声。
一众下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要不说大姑娘真是胡闹,害的他们累死累活这么久赏钱拿不到也就算了,还要挨罚。
宁安侯夫人回头瞥了侍女一眼,心有不忍,想开口说情,视线触及宁安侯阴测测的目光到底是没有开口。
她捂着帕子,闭了闭眼。
侍女一颗心入坠冰窖,怎么也没想到宁安侯夫人会不管不顾。
这可和姑娘说好的不一样。
五个板子下去,她倒是感觉不到疼痛了,连带着下身都感觉不到了。
侍卫是宁安侯的人,下手极重,没有留半分情面。
宁安侯一双眸子冷的吓人。
“说,姑娘去哪儿了?”
侍女眼里闪过一丝挣扎,许久过后,已经气若游丝:“奴婢,奴婢说……”
宁安侯夫人骤然抬头,一双手将帕子攥的紧紧,死死盯着侍女。
侍女显然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她恍若未察,堪堪抬头看向面若寒霜的宁安侯:“姑娘,姑娘在城东繁街东头买下了一处宅子,此刻正在那宅子里。”
“第几户人家?”宁安侯没有丝毫惊讶。
“从东数起,第三户人家。”
宁安侯了然,对侍卫使了眼神。
侍卫领命,当即带着一队人往街头东去了。
宅子爱你不算大,侍卫带着人很快将门一脚踹开,然而,等他们闯进内屋时,只剩下破开的窗户还有一屋仓促收拾行李的狼藉。
“人呢?”
镜头的侍卫拧眉,走到窗口,院子里的草丛有人踩过的痕迹,可院子就这么大小,围墙又有好几丈高,哪怕是成年男子,也需得身手矫健的人才能在这瞬息之内迅速翻墙出去。
秦知嫣显然没有这个本事。
“到处找找吧,说不定还在院子里。”
几人分散开来,很快将这一方小宅院搜了个底朝天,偏偏就是没见到人。
等人走了,厨房里,堆放着满满大米的米缸里,秦知嫣猛然冒头出来,深吸口气,将收拾好的包袱和金银砸在桌上。
她就知道那个贱丫头靠不住,所以早早做足了准备。
她走到窗口,确认侍卫已经离开,这才敢从厨房出去。
院子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这个地方显然不等再待下去,侯府她也回不去了。
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和国子监祭酒家的木头成亲的,哪怕做不回侯府的姑娘,她也绝不会妥协。
带着所有的行礼转到后院,她也顾不得身份尊贵,径直从狗洞中钻了进去。
没找到人的宁安侯府又爆发了一场争执。
宁安侯从宁安侯夫人心腹的口中得知,秦知嫣筹谋逃婚的事,宁安侯夫人竟然知情!
一怒之下,宁安侯狠狠甩开宁安侯夫人求情的手,望着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妻子,许久才下定决心:“我回写一封休书给你,你我就这样吧。”
“什,什么?”宁安侯夫人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
一屋下人更是屏息凝神。
天啊,侯爷竟然要休妻!
“我与你夫妻二十多年,你竟然要休了我,你有没有心啊,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就这么待我?”
她发了疯似的对着宁安侯又打又踢,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完心中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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