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京兆尹。
京兆尹从手下的口中得知那些歹人的下落,内心一阵激动。
早知道,今天就是第三天,下午他才因为没有抓到人,被陛下掬过去一顿数落。
若是能将功补过,他誓必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夜幕深深,几个歹人穿着夜行衣,穿梭在各个昏暗的巷子中,直到护城河中间的一处桥梁边的柳堤旁,暗暗将身影藏起,直待看守侍卫换班,他们便能伺机跳进护城河中,说着水流一路游水到城外。
其实这并不是唯一的出逃路径,但却是最安全的一条。
月色悄然,很快侍卫换班的时间到了。
十多人纷纷顶着浓浓的困意下值,七八十米开外隐隐有人影往这边走过来。
领头人知道他等的机会来了,当即招手,“跟上。”
柳堤的影子遮掩,几人深吸口气,随后一头扎进了水里。
水面荡起涟漪,波光粼粼。
不远处的侍卫眼尖,瞧见有什么异动,遂加快了脚步。
然而,等他们到的时候,河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几人水下的气息倒是很长久,偶尔从水下探出个脑袋来吸口气,便又低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一层淡泊的无座遮住了月光,他们齐齐从水面下浮出来。
看着周遭的环境,一人惊喜道:“终于出来了,可真是憋死我了。”
另外几人也是庆幸。
即便是他们提前计算过从城内到城外的距离,真正行动起来,还是要比预想中的难。
这条护城河连通城内外,水面下其实是有水闸存在,不过平常并不会开放。
几人从河水里爬出来,又劫后余生的庆幸。
唯有领头人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大哥,你怎么了?”其中一人发现了他的凝重,不由问道。
领头人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正要说话,忽然一道寒光在眼前恍过,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一把泛着冷意的刀刃就已经横在了他的颈脖上。
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不仅是他,另外三人压根来不及反抗,就被钳制住。
“总算是抓到了你们几个。”一张老脸黢黑的京兆尹摸着胡子从侍卫身后走出来。
没想到手底下的人消息居然没错,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京兆尹想着,一脚踹在了领头人身上,似乎是在泄愤。
过了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领头人咬牙,看着眼前中年男子的官服,便知道他是大夏的守卫京城治安的京兆尹。
“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他们的行动那么隐秘。
京兆尹冷哼,他可没有给别人解惑答疑的兴趣,更何况这几个人还是要犯。
“来人,把他们的嘴给我堵上,绑严实了送到刑部。”
他现在就要进宫向陛下禀报。
当官这么多年,又是在京城,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夜长梦多。
“你……唔!”领头人瞪大眼,还想说什么,嘴巴就被捂住了。
这大夏官员为何不按常理出牌。
既抓到他们不该耀武扬威高兴一番么,怎么上来就绑人。
京兆尹察觉到男人视线,脸色一黑,又是一脚踹过去。
领头人:“……”
惠帝才刚刚看完奏折歇下,听着周潍的禀报,眼中的落款瞬间清醒不少。
他径直起身,黑着脸问:“几个歹人人在何处?”
“回陛下,京兆尹大人说,人已经送到刑部大牢了。”
要不怎么说京兆尹大人是个人精儿呢,抓了人就往别人地盘送,这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摘干净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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