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更中意后者。
少女泪眼蒙蒙,试图以此博得对方心软。
陆母舒了口气,决心让她走的明白。
“你不是同我说,会和其中一人说清楚,怎么这两日,还与那男子纠缠不清。”
陆母口中的男子便是那位成公子。
程少夫人与陆惜月是朋友,陆母是知道的,钱公子也常去点心铺子,是熟客,人品样貌都是好的。
她不希望陶锦霜伤了人家的心。
当然,现在陶锦霜如何,其实与她并无什么关系。
谁都不能重过她的亲生女儿。
陶锦霜心中一沉,尽管已经料到是这件事的原因,她仍旧镇定不下来。
陆惜月还在这儿呢。
她登时变了脸色,下意识回头,听陆母沉沉道:“你表姐她知道。”
!!
陆惜月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陶锦霜面上惊疑不定。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陆惜月神情淡淡走了过来,“你只有两个选择,干干净净的走,或者是拿着五十两银子。”
这五十两银子,还是她看在陆母的面子上。
触及对方漠然的脸色,陶锦霜死死咬着唇瓣,不甘的问陆母:“姨母,我不明白,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你觉得我做错了,我改就是。”
她拍着心口,信誓旦旦:“明日,明日我就和成公子说清楚,姨母,你别赶我走,我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个人怎么活啊。”
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凭什么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赶她走。
陆母定定看着她:“你为何要对你姐夫——动手动脚。”
她本开想说的是“勾引”,想到她是自己的外甥女,到底没说的那么难听。
陶锦霜愣住了。
“什,什么动手动脚,我不明白。”
纵然强撑着镇定,她手心在这一刻直往外冒冷汗。
她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是萧云珩说的,可说出来,他就不怕陆惜月多心?
无论她在外做了多少不入流的事,勾引姐夫这种事,她是怎么也不能承认的。
一旦承认,就等于和她们撕破脸。
这一瞬间,陶锦霜脑子里略过无数念头,想好对策之后,反而冷静下来。
“你不承认也无妨,我也不想听。”陆母垂眸掩去失望,语气冷淡:“拿着银子,走吧。”
“姨母——”
陆母眼神未抬。
陶锦霜咬了咬牙,心头一横,扯着她裤腿放生哭起来:“姨母,不是我,是姐夫他非拉着我说话的,锦霜与表姐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姨母,难不成你不信我么……”
陆母本想拂开她的双手,听到这话,下意识去看陆惜月。
陆惜月面上诧异,看着陶锦霜声泪涕下,字字句句都演的真切不已。
若不是她知道萧云珩的为人,亲眼瞧见了那一幕,当真要被她这幅可怜模样骗到了。
见陆母如此,陶锦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忙去问陆惜月:“表姐,这件事可是姐夫说的,你可不能听姐夫一面之词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会。”
“我看见了。”
她语气淡淡打断她的胡编乱造。
“怎么会做出——”陶锦霜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神微闪像是尚未回神。
陆惜月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不只是我,还有卫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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