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吗?”
祁良玉皱起眉头:“什么家破人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那日瞧着你来的时候带了好几个奴仆,看着不像是要没钱的样子。”
纪老夫人:“……”
这跟钱有什么关系。
“大哥,实在不成的话,你想个法子把大郎保出来吧。”
“这可不成,案子已经审了,怎么能更改。”
祁良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都快升迁了,就等着来年巡抚大人来探查呢,这个关头让他惹事儿,不是自取灭亡么。
更何况,还有一位世子爷过来敲打,他就算有心也无力。
倒不是祁良玉多不在意血亲关系,只是这件事纪家原本就不占理儿,让他怎么帮。
都说了几次了,她怎么还是不明白。
到底是亲妹妹,哪怕几十年没联系,血缘关系总不是假。
老太太听着,心里越来越凉了。
原以为求助身为知州的兄长多少能替自家大郎免除牢狱之灾,不成想哭了几次也没用。
还有他生的那个祁媛,也视她这个姑奶奶如同无物。
自从纪家大郎入狱,纪家沦为笑柄,生意也越发没有起色之后,老太太一颗心便扭曲起来。
“大哥,你就真的不能帮我一回吗,我这一生,就求你这一回啊。”
她脸色惨白,本就身体不好,几天劳心劳力,更是没什么精神。
祁良玉怕她哭的厥过去,干脆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
天子脚下,受皇帝亲眼的侯府世子想要整治他一个地方知州,可太简单了。
别来无恙
谈下了花田,送走祁媛后,陆惜月找来店小二要来了纸笔,画了一个草图。
“这是那天的蒸馏装置。”萧云珩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上面标注的尺寸倒是比那天的简易装置大不少。
“以后要开铺子了,所以我想订制个大的,否则用小的太不方便了。”
只是提取一瓶精油,就来来回回捣鼓了七八回。
画完大的,她又画了几个好看的小瓶子,还有配套的喷壶。
不过她不确定这里的师傅能不能做出来。
等她画完,萧云珩盯着墨迹未干的纸张,青年好奇开口:“这是何物?”
“用作琉璃瓶的盖子,可以让花露出口的瞬间如雾状喷洒均匀,很方便的。”
听她这么说,萧云珩将画着琉璃瓶的纸张与喷壶盖放在一起,果然,下面的螺口是正好卡着的。
他眼里划过震惊,再看眼前的少女凑过来,将纸张折叠凑到一起,是一个完整琉璃喷壶。
“就是琉璃价贵,若是换成瓷瓶的话会便宜许多。”陆惜月兀自说着,完全没察觉到身侧青年斜着落下的炙热目光。
好半晌,他才清了清发干的喉咙,道:“那为何不换成瓷瓶。”
陆惜月实诚开口:“这样的话,就看不到瓶子里面的花露了。”
“你说,这里的铁匠能打出这个东西吗?”她把螺口的喷壶盖递到萧云珩眼前。
萧云珩钉钉的看她:“寻常铁匠只怕没有这个技术,这么精致的活,只能找老铁匠做。”
陆惜月无奈的撇了撇嘴,好像也只能这样。
不过她也不是非得要每瓶花露都配一个喷壶盖,琉璃瓶子上自然有另外的盖子,喷壶盖就另外拿出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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