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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晟的时候,又过去了几乎快一个月。
池妩不仅仅是坐马车坐吐了,就连骑马都快骑吐了。
宫忆安倒是精神得很,这算是她这快三十年里的第一次远行,甚至还去了南启。
她自是一路上都有觉得很是好奇。
进入京都城时,池妩有了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宫忆安一路上话多到她都想把自己一针扎哑!
到了国公府门口,池妩是直接飞身下的马车。
并吩咐,“直接拉进宫里去,不要停。”
“池妩,你还有没有心?不聊了吗?!”宫忆安的怒喊声越走越远!
裴寂也落在来了池妩身边。
直到马车远远离开,池妩才放心的进了国公府。
“呵,舍得回来了?”
池妩愣了一下,侧身朝一旁走来的肖父看去。
“老肖啊!你看起来很精神。”
裴寂笑着颔首,“肖国公。”
肖父嘴皮子抖了抖,又狠狠道:“呵,你被人欺负了?还瞒为父我??”
池妩惊诧道:“你怎么知道?谁告密了??”
肖父又冷哼了一声,指着裴寂道:“就你们这些小心思为父能不知道?朝里都骂翻天了,就因为他私自调了这么近百万大军与南启对峙边关,大晟谁人不知?
大家都说摄政王要造反了!陛下在朝上天天和人吵架,吵了半个月才消停。
能让他如疯狗一般做下这等事儿的人还不就是你?”
池妩: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大意了。
裴寂:疯狗?
肖父继续冷哼,就差把手指指上池妩的脑袋了,“你说说你,天天自诩为地藏宫宫主怎么怎么厉害,怎么能被人欺负了呢?还掳去了南启?
一定被打了吧?伤了哪?还疼不疼?”
池妩的面色有些变化多端。
肖父凑近池妩,低声道:“为父想出去救你,都被你属下给绑回来了,他们太能打了,为父出不去。
为给你留面子,为父一个人都没说,死死的守着嘴呢!
就怕你不好意思回来,在外头流落街头!”
池妩:
我打过你
正在池妩神色僵硬的准备回答肖父左一句‘我怕你觉得丢脸!’,右一句‘为父觉得你这一遭的确有些丢脸。’时,乔南兮犹如神兵天降。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池妩僵硬的脸,有所缓和,“且回院儿里慢慢说。”
随后便只留下肖父和裴寂面面相觑。
肖父呵呵笑了两声,“走得还挺快。”
裴寂忍着笑意朝肖父拱手道:“晚辈先告退了。”
肖父连忙点头,“去吧,去吧。回家去吧。”
说完就直愣愣的盯着裴寂走进摄政王府才收回目光。
池妩回到蘅芜苑院时,所有人都在外头等着了。
“见过宫主。”
除了十二、小五、宫蓝羽外还有一个眼熟的女子。
池妩指着她朝乔南兮问道:“这谁啊?”
那女子面露疑惑,“属下玄天蝉衣,宫主您忘了?”
池妩回想了一阵,的确是有这回事儿,那玄天老祖把自家天分最高的孙子辈给塞过来了。
“成,下去吧。”
“是。”
乔南兮跟着池妩进了屋随后关上了门。
“宫主,那属下给您禀告近期的事。”
池妩点点头,从身上的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捡着重要的说。”
乔南兮沉思了一阵,重要的?那就是对宫主来说是重要的,那是得好好想想。
宫主历来都是不爱管‘闲事儿’的。
“不知宫主可还记得在摄政王府见过的那位黎师傅?”
池妩点点头,“记得。”
乔南兮意味深长道:“宫主好长时间不让属下们去盯摄政王府的那些小事儿了,可是半个月前黎师傅离京了。
走到半道上还送回来一封信,说是让让裴菱好好学刺绣。”
话说了半拉,乔南兮才想到了其中关窍,这明明是王爷背着主子学刺绣了,要给主子绣嫁衣呢!信上还指出说是主子之前的那身吉服胸口上的团龙纹,很是呆傻人家王爷都学刺绣了,那她不得死死瞒着??
那她这是捡重要的捡拐了
“嗯?这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吗?”池妩很是疑惑。
乔南兮连连摆手,“属下一时想岔了,这不是重要的事儿。还有一事儿还是重要的,沈氏有孕了,是肖国公的。”
池妩:
“老头这还挺闲。
最后一句,倒也不必说了。”
乔南兮又一脸神秘的开口:“属下抓了一个男人,这男人宫主您应该也识得。”
池妩挑眉道:“叫上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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