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前您病着不好让您操心,如今可得让您操心操心了。”
宫忆安眉角忍不住跳了两下,“他也算得太尽了吧?我刚好些便要开始办事儿了?”
木云道:“姑娘身份尊贵,哪里能闲得下来?”
闻言,宫忆安更无奈了。
真是闲得太久了,如今乍然要开始办办正事儿,真是觉得哪哪儿都不得劲儿。
两刻钟后,两人上了街道。
宫忆安都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出过门了,那寒烟草是慢性的毒,不会怎么样,却是是日日虚弱,连着说会子都会觉得累。
如今能出门上街,真真是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我许久不曾出来,现下都时兴些什么玩意?”
木云道:“奴婢去打听过了,如今风陵街的铺子在京都可是宾客最多的,那里卖的东西也很是新奇,甚至得排队才能买得到。吃的,用的应有尽有。”
宫忆安点点头,“我记得那儿也离王府不远,咱们慢慢走着过去了。”
木云道:“全凭姑娘吩咐。”
今日必须要见
宫忆安和木云一路闲逛着,却不知已然被一个灼热的目光盯上了。
苏淮今日休沐,正好带着侍卫上街给母亲买一份五莲轩的糕饼。
可是他瞧见了一个背影,一个女子的背影,他愣在了原地。
和他心底之人的背影一模一样,那人遇到高兴的事儿也总是会控制不住的隐隐蹦跶一下。
当年,他十二岁被选为先帝十九子的伴读,他比那小皇子大两岁。
那小皇子聪慧异常,是先帝最属意的太子人选,可是天不假年,先帝崩逝太早,晟帝夺嫡成功,就在那一日,那小皇子,消失了。
那一年他十四岁,小皇子十二岁。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背影?那背影可是萦绕在他少年懵懂心头最久之人的。
可是那人却不是个姑娘。
他心头一震,让侍卫带着糕饼回去,他亲自跟了上去。侍卫第一次在这位年轻的相爷身上瞧见了慌乱的神色,也不敢再多说话。
苏淮隐匿着身形跟了上去,那姑娘身旁竟跟着不少暗卫。
他足足跟了一个时辰,那姑娘转回了头。
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可是他还是不死心,两刻钟后。
那姑娘进了摄政王府。
他心下一凛。
他思忖了半晌,做出了这辈子难得不守规矩的事儿。
他翻墙进了摄政王府,霎时间就被满院子的隐卫控制住了。
隐四瞧见来人,上前防备着问道:“相爷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苏淮冷声道:“裴寂呢?”
隐四躬身道:“在书房,相爷请随属下来。”
隐四不敢怠慢,这位相爷年纪轻轻位极人臣,深得晟帝信任。可是他却也暗中帮过主子。
这么多年来,这是苏相头一回上门。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书房。
隐四道:“相爷请稍后,属下先行进去禀报。”
苏淮道:“不必。”
说完竟直接推门进了屋子。
裴寂早就听到了声响,瞧见来人也有些惊奇,“相爷?”
苏淮走上前,站在裴寂案桌之前,目光一寸不落的盯着裴寂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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