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二硬着头皮道:“外头还说还说王爷您原本就是吃软饭的,也就是担着个‘摄政王’这等泼天的虚职,也不怪大公主瞧不上您,找几个男人也不为过。”
裴寂叹了口气,无奈道:“下去吧。不用管那些流言。”
隐二面色复杂的出了屋子。
他去拿消息的时候,可是听隐煋说了的,那姑娘穿着摄政王府隐卫服。
整个王府如今能穿隐卫服的只有隐一!昨日还只有隐一随王爷进的宫!
隐煋还道出了宫门,是王爷亲自抱着那女子上了马车的。
昨日隐一带了人皮面具,隐煋不知道是谁也是正常,可隐二却是清清楚楚的!
再加上那东宫那屋子里燃的香,隐二不难猜出昨夜王爷和隐一干了什么!
他揉着脑子,憋得很痛苦!
这等事儿,他也不好和兄弟们分享啊!王爷这铁树开花头一回,竟然栽在了一个寡妇身上!!
这个秘密太大了!他承受不住啊!!
池妩出了府门便直接去了她父亲的院子。
她也好长时间没来了。
地藏宫弟子和裴寂隐卫倒是守得很仔细,她也不便靠得太近,她只远远瞧了父亲半晌。
父亲瞧着气色很好,那一身干净整洁的穿戴,也少不了身旁那女人的照料。
再过不久父亲也要被裴寂派遣前往北疆了。
她已经想好了,待找到鬼鸠便可寻个时间直接把了父亲的脉。
她这么久没来,也是怕自己忍不住直接下去按着父亲把脉,那样一来如若父亲真的伤了脑子,治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如此,那鬼鸠就别想了。
那裴寂别瞧着在外头名声差,可是当了他这么久隐卫,他的势力人脉,她多少还是清楚些的!
这整个京都哪儿哪儿都是他的人,他比地藏宫查到的还要隐藏的深。
他的的确确是个深藏不露的。
弟弟。
您朝他射一针他就死了
裴夫人用早膳时也听闻了宫蓝羽的那事儿,也是怒不可遏!
这不,宫蓝羽已被裴夫人叫来,跪在院子里了!
裴夫人还叫了两位侧妃和几位夫人一起来用早膳,倒也可以好好一同瞧瞧!顺便出出往日里被磋磨的怨气!
裴夫人多少知晓些宫蓝羽寻常爱叫人站规矩,她也知晓她不过是晟帝塞进他儿子后院的一枚明棋,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也不会多加干涉,就怕影响自己儿子的安排。
她本不愿多加干涉儿子的安排,可如今这事儿已然伤了自己儿子的名声,那么她就不能不管!
“你就给本夫人在这儿跪上三个时辰!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是皇上赐婚进的王府,王府也不能把你退了回去!那么你便好好受着吧!”
闻言,宫蓝羽竟直接扶着小侍女站起了身,她嗤笑着看向裴夫人,道:“原本想与夫人做做样子,如今夫人竟要本宫跪上三个时辰?怕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了吧?
本宫可是堂堂嫡长公主,夫人莫不是忘了吧?”
说完竟直接走了。
几位夫人瞧得面面相觑,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裴夫人脸色气得通红,那端着茶盏的手都有些轻微发抖。
裴夫人始终是大家世族里养出来,她说不出那些腌臜的话,这不,只能自己气自己!
赵嬷嬷不停的给她顺着气,低声劝慰道:“夫人且宽心,王爷想必有自己的打算。您何苦把自己气成这样?”
裴夫人猛的一摔茶盏,指着宫蓝羽朝赵嬷嬷道:“她她竟如此不知廉耻?!”
裴菱在赶来皓镧苑的路上遇到了裴寂,两兄妹如今相处还是很不自然。
裴菱朝裴寂福了福身子,道:“见过兄长。”
裴寂点点头,又看了眼远远离开皓镧苑的宫蓝羽,朝裴菱道:“你也去瞧母亲?”
裴菱道:“听闻母亲叫了大公主去训斥。”
裴寂道:“想必母亲气得不轻,你去劝慰劝慰。”
裴菱侧身看着他,诧异道:“你不去?”
裴寂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袖子,悠悠道:“母亲想必比较愿意和你说话,你且去吧。”
裴菱:
她瞧着裴寂走远,朝着他的背影猛挥了两拳,这才跺着脚进了皓镧苑!
一进院子她立时换上一脸笑意,朝着裴夫人道:“母亲可不要生气了!女儿来陪您说说话。”
赵嬷嬷瞧见裴菱,松了口气,往一旁退了一步,给裴菱让出位置。
裴菱又朝几位夫人福了福身子,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们,还没学呢,干脆就不说话了。
可是她随意一瞧,竟瞧见一个长得和宫主十分相似的人。
她愣了一下,几位夫人便起身还了她一礼。
裴夫人这才发话,朝她们道:“你们且下去吧。”
待几位夫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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