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而是就那么把池妩看着。
“这次不放血?”
池妩:………………
池妩实在没心情和他扯为什么放他的血,不放自己的血这个事儿!
使出全身力气就朝裴寂扑了过去,扯着他的衣襟,语气很是严谨道:“王爷,属下冒犯了。”
话音一落便覆上了裴寂的唇,学着他前几次的样子,辗转了几番,而后又开始去扒裴寂的衣裳。
裴寂捏住她作乱的手,好似很不舍的退开了些她的唇,悠悠道:“到王府了。”
池妩愣了一下,难得露出些难为情,“王爷,属下可不能走正门啊。”
裴寂叹了口气,“的确不能。”
他拉过一旁的披风罩着她,手穿过她的腿弯和腰肢,抱着她下了马车,从一侧围墙,直接飞身进了王府,而后往墨华苑去了。
一路上池妩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在他披风的遮挡下,朝着裴寂便循着本能的撕扯开了
裴寂的衣襟处被她扯得乱作一团,她紧紧的贴着裴寂的胸膛,整个鼻息绕着裴寂的脖颈,耳垂,胡乱摩挲。
隐二等人就在这院中瞧着裴寂抱着一个人回来,只是被披风遮挡着瞧不出个所以然。
隐二从屋檐处出来,有些惊讶的躬身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裴寂冷声道:“无碍,退出主院,去宫门外随隐煋行事儿。”
隐二探究的看了裴寂怀里的人一眼,道:“是!”
而后裴寂直接抱着池妩进了屋。
裴寂想先把她放在榻上,再叫老邢来给她瞧瞧。
可是池妩怎么可能放开他?那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那是一寸空间都不留的。
裴寂挣扎无效,声音低沉似是诱哄:“老祁不在,总得让老邢来给你把把脉。”
池妩嘟囔道:“属下已然把过脉这毒无药可解。”
她沉沉的喘息着,过了片刻又道:“不过,王爷您就是药。”
闻言,裴寂眸底神色瞬息万变,深的无底,暗流激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池妩叹了口气,悠悠道:“您可快些吧,如若不然属下真得死了。”
裴寂面色一沉,这人是单纯把自己当解药了!
可总不能让旁人来当解药吧?!
池妩瞧着他佁然不动,手上一用力,扯着他的衣襟猛的把他掼到了床上,还是那么自上而下的睨着他。
“王爷,您就从了属下吧。”
闻言,裴寂脸更黑了!
池妩那双往日不显波澜的眼眸,如今已然噙着微光,又水又润,朦胧又迷离,整个人妖媚如火。
可是
那态度,却是狷狂得很!
半个时辰后。
池妩的毒已然解了,只是那眼眸了再也没了狷狂之色。
裴寂瞧着她在自己身下茶蘼绯艳,哪能就这么放过她?
池妩感受着他的动静,眼眸微微瞪大,微微喘息着打着商量道:“王爷,那毒已然解了。怕是不必”
裴寂冷哼了一声,声音已然低哑,“把本王当解药,这就算了?”
话音一落便又凑了上来,那手指探向她的腰肢,很是不知餍足。
池妩再一次在他的轻抹慢捻中了失了神志,他的呼吸随着细密的汗珠交混落下。
她忽而觉得他这解药未免太过尽职尽责了些。
在池妩成功下榻之时,已然卯时了。
她瞧着地上碎裂的衣裳,陷入了沉思,人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裴寂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她,她满头的墨发直直垂落到腰间,泛着微微乌亮的光泽。
她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方才争抢被褥是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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