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妩抬眸瞧着宫蓝羽和一只公鸡拜了堂,只觉得这大公主必定是被晟帝好生教过了,要不然就她那性子,不闹出天才怪呢!
裴寂赐婚圣旨一接就‘病了’一个月了, 如今连拜堂都起不来床。
池妩‘啧’了两声,摇了摇头,事情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烦了。
夏青只想偷偷出来远远瞧上一眼,她很担心自己能不能在这大公主的手下活下去?那大公主可不是个轻省的主儿,京都里到处都是她的各种事迹,可没一件是好的。
她换了婢女的衣裳,就偷偷站在拜堂正厅的不远处,那大公主是和公鸡拜的堂,听说王爷病了起不来床,她越发感到担忧了。
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小院藏起来,可是只一瞥,她看到了池妩。
她愣了愣,原来萧管家说的人是‘她’,自己有些像她,她没有穿着侍女的衣裳,不是侍女,不是后宅的人,那么便是侍女口中的隐卫大人了。
她有些不明白,这人就在身边,为何王爷还让萧管家找了自己来?
这些大宅院里的事儿是真复杂,她还是躲在自己院子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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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大婚三日之后,他被‘冲喜’冲好了。
那宫蓝羽这几日里到是还算安分,裴寂安排好事宜,打算带着池妩一个人前往鹤城‘探亲’。
至于探的哪一方的‘亲’,裴寂也没解释,晟帝也不敢不放人,更何况,他只带一个人走。
“王爷,王妃求见。”
听到隐二的话,池妩翻信件的手滞了滞,抬眸看向裴寂。
裴寂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进来。”
宫蓝羽进了书房,她身穿一袭蓝色浮光锦绣繁枝银花的裙子,头上的缠丝双头凤簪显示着她的身份。
她看向裴寂,冷声道:“听说王爷要出门探亲?”
裴寂装病让公鸡与她拜堂,她已然怒火中烧,如若不是父皇严词警告她,她一定当场就发作了。
裴寂抬眸看向她,“嗯,不知大公主有何见教?”
宫蓝羽瞥了一眼池妩,池妩躬身道:“见过王妃。”
宫蓝羽心下一凛,她知道她的父王让她嫁进这摄政王妃为的是什么,她虽感到很是失望,却是不得不这么做。
她也看不上裴寂这等奸佞之姿的罪臣之子,可是那也容不得‘夫君’身旁有这等好颜色的女子存在!大晟的大公主,怎可受如此侮辱?!
“你是何人?哪位妾室?白氏?秦氏?许氏?还是那位春归楼来的夏氏?”
宫蓝羽说这话时,一步一步靠近池妩,形似逼迫。
池妩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如常道:“属下,十隐卫,隐一。”
宫蓝羽蹙了蹙眉,嗤笑着伸手掐住池妩的下巴,迫使池妩抬起头来,“隐卫?到是长得一脸的妖媚样儿。”
池妩硬生生的压住笑意,这宫蓝羽矮她半个头,这姿势实在太好笑了。
裴寂看了片刻,道:“大公主怕是忘了这是在哪儿了。”
宫蓝羽松开手,一挥衣袍坐到了床边小塌之上,“本宫主很是清楚,不知王爷可清楚?”
裴寂嗤笑着朝池妩道:“把老萧叫来。”
池妩躬身道:“是!”
一刻钟之后,池妩带着萧管家进了书房。
“老奴见过王爷。”
裴寂唇边挂着笑,笑意不达眼底。
“萧叔,在本王归来之前大公主不可出府门一步,她若敢对王府的任何人出手,拿她身边的人动手,她身边的人若不够,便直接拿她动手。
她若安分,到是衣食供应不缺。如若不然,那么她这大公主便也当到头了。一切都有本王兜着,您只管去办。”
萧管家躬身道:“老奴遵旨!”
宫蓝羽被气得脸色通红,猛的一拍案桌就站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裴寂。
“裴寂!你敢?”
王爷实在撩拨属下吗
裴寂自然是敢的。
这一次裴寂前往鹤城,明面上只带了池妩一人。暗地里带了一千多暗卫。其余人把王府守得严丝合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隐二等人配合萧管家行事儿,他们在京都倒是安全的,毕竟那十万禁军,是裴寂的人。
“王爷,这鹤城要走多久才回到?”
池妩贴着人皮面具,又当上了马车夫。
裴寂车内沉声道:“马车七日,骑马四日。”
池妩把头伸进马车帘子,问道:“那咱们骑马可好?”
裴寂抬眸看向她,那神情散漫慵懒,“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池妩点了点头,“您是。”
池妩说完把头撤了回去。
裴寂又问道:“为何要骑马?”
池妩没有回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道:“骑马多畅快啊!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自由多好。”
裴寂眸光颤了一下,他为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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