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鞭痕,双手叉腰,再次质疑:“你说这是鸨母和马奴打的,可那天我醒来后,却看见你拿着鞭子,而且还臭着脸,凶巴巴和我说话,你是不是想打我?”
“你怎会这样想。”
裴肆没想到,她虽失忆了,有些行为举止像个傻瓜,可脑子竟还没坏掉。他急忙解释,“我原是要鞭笞玉兰那丫头的,当初是她协助你和马奴私奔的,我,我作为主君,气不过不行么?”
“好像有点道理。”春愿手指点着下巴,嘟着嘴,又问:“那你说是人家的丈夫,可你……”她看向他那里,认真地问:“你为什么没有桃子?”
裴肆怒不可遏,恨得都要吃人了,喝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和那个贱奴!我以前是男人,是他,还有你,你们两个害我成了这副鬼样子!”
春愿被他这疯狂可怕的样子吓到了,默默卷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动作,大抵是害怕……再次挨鞭子吧。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裴肆俊脸阴沉着。
“没了。”
春愿不敢再问了。
心里却想,你把我说的那么坏,可如果你是个好夫君,我干么要和别人私奔,干么要离开你呢。
春愿上下打量这个喜怒无常的白毛怪,疑惑地问:“你真是我夫君?”
“对。”裴肆隔着肚兜,戳向女人的小腹,“你这里有个小疤,对不对,大腿根里侧还有个小痣,是不?”
春愿一愣,这么私密的事,他居然知道,看来这白毛怪好像真和她关系匪浅。
她想了想,一把抱住这个男人。
“你做什么?”裴肆身子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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