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震惊:“谭哥为了他儿子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可是革委会主任会为了一个大队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吗?换房子,工农兵大学名额,这些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办啊。只是因为肖开阳宠肖雅安吗?”
方明皱眉,一定不止这些!
“先去查查。”
他在旁边听小贺审问谭庄,依旧是毫无进展。谭庄甚至还能和蔼的指导小贺审问技巧,就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大哥。
根本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正在这时候,一个公安匆匆忙忙的进来,“方局,高剑自杀了。”!
鹊神
高剑和高庆爹住院是有人连夜看管的,两人都伤的太重。
两人的那玩意彻底废了,只能切掉,这两天,连尿尿都得用导管。
高剑更为严重一些,他还有肩膀上的剪刀伤口,严重感染,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问话也没反应,就算是想要调查什么,也得先等他退烧。
高庆爹倒是清醒的,但也因为废了,他发疯了一晚上,问什么都不理,第二天早上才算是清醒,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有什么说什么,全部都往高剑身上推。
比如地下室的金银财务都是高剑的,女人也是高剑虏来的,至于粮仓,也是高剑让干的。
钥匙都是高剑拿着呢。
他们都是被逼的,全部都是高剑逼的,高剑让他们这么干的,连高庆强娶姜蓉,也是高剑的主意,因为高剑想要把姜蜜弄到杏花大队。
至于秦晨的事情,他就更无辜了,是高剑带着人去抓的。
他看似做了坏事,其实都是高剑的决定啊,他是无辜的,他无数次夜不能寐,无数次想要揭发高剑,但是他害怕被高剑干掉啊!
在他的证词中,他们就是被逼这干坏事。
他以为这样,就能不用吃枪子了。谁能不怕死?他想了一夜,痛苦了一夜,想出了这样的主意。
越是濒临死亡,越是害怕死亡,他太想活着了。
看守他的公安很无语,恨不得直接给高庆爹脑门来一枪,他要是无辜,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恶人了。
就高庆爹的罪证,妥妥的挨枪子,搁这儿推卸责任没用。
至于高剑,这还没有退烧清醒呢,人就自杀了?
高剑用剪刀剪烂了手腕,等公安发现时,已经没气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流了一床的血,剪刀就在另外一只手上。
高剑这条线就断了。
人死了,嘴巴闭上了。
方明赶到医院去看,看管高剑的两个公安垂头丧气一脸羞愧,两人早上吃坏了肚子,狂拉肚子,两人刚开始也知道错开上厕所,留下一个人盯着,但是实在憋不住,总不能拉裤子。
病房里有一阵是没人的,前后不到两分钟。
两公安以为拉肚子是意外,压根没有多想,也是安逸太久,没有一点警觉性了。但凡多想一点,宁愿拉
裤子,也不会离开的。
方明:“两人一起拉肚子?有没有一点脑子?你们早上吃的什么?”
两人脑袋越垂越低。
一个女公安赶紧辩解:“我在食堂打的饭送过去的,我自己也吃了,我吃了没事。”
偏偏,两个公安吃了以后,不停的跑厕所。两人又捂着肚子,憋不住了。
方明继续追问女公安,买饭时的细节。
这饭一直在她手上的,就是出来时,碰到了谭庄和另外一个公安,还说了两句话。
方明听到这就明白了,谭庄下的手,他无力摆手,“去给他俩买止泻药,以后好好长长记性。”
等回了公安局,杨墨也已经从教育局回来,查到了几年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谭庄大儿子谭俢的名字确实在里面。
方明拿着这份名单走进了审讯室。
谭庄看到方明无奈笑道:“方局,你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也不信我这个十来年的老公安。”
方明:“老庄,恭喜你,谭俢能读工农兵大学了,怎么也没见你跟我们说过这事。”
谭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方明冷笑一声:“你一个当了十来年的老公安,怎么就能无视知青的求援?怎么就能往饭里下药?你的良心不痛吗?用这些换你儿子的工农兵大学名额,你不会半夜做噩梦吗?”
谭庄:“方局,公安局办案要讲证据。光凭这些,你就想给我定这样的罪?我不认识郑和玉,也没有见过她。”
方明拿着名单走了出去,对付一个老公安,很难。不像彭文韬,吓唬几句,就供出了肖雅安。
肖雅安暂时也无法抓捕,她正在医院里做流产手术,如今正在医院里养着,想要抓捕调查,也得等她出院。
高庆和高庆爹,压根不知道更多的,只说所有的事情都是高剑干的。
方明带着人又去了一趟杏花大队。
如今杏花大队的大队长和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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