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霸道的一句话,从这种没本事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还挺可笑的,显得有些不自量力。又把女人当你的附属品了是吧,贱男人。
可慕悦听完,先是愣了下,脸上还挂着眼泪呢,就毫无征兆地开始傻笑,坐在床板上,岔着两条腿,不顾形象的,无声地傻笑,“不是,周野,你怎么这么好劝,我还以为要多卖几天的惨。”
莫名其妙,神经,两个人突然谈起吵架后的感想了,怎么感情不见破裂呢。
“不是早跟你说了,你多勾引几下,我一定会上当。”他也坦荡,这会儿心里那点郁结散开,更是舒展了眉宇正大光明地瞧着她。要看她,仔仔细细地看,贪婪地看她越来越漂亮的脸蛋。
他反正是彻底疯了,懒得顾那些世俗偏见,自然而然地向下看,去瞧那一对之前刻意避之不及见的奶子,忽然问,“你还想做么?”
“我还想操你。”就这么直接,说完还要继续往下看,路过小腹上的一片红的印记,直达腿心,好像能把挡在前面的阴毛看穿,补充道,“这回肯定轻点,多让你舒服会儿,行不行?不骗你。”
这话说的,完全把她的退路堵死了,就是要做,无耻地通知她呢,要她做好心理准备,或者生理准备,也许她一张口答应,豺狼就会扑上来。
她听见这么赤裸的话,突然脸红了,两颊发烧。可能是刚有性生活,还不像他能这么直接地正视自己的欲望,所以犹豫了,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拒绝他。其实今天这种情况,说不想要,他也肯定是不会硬来的,毕竟他做的不完全对,有亏,但她确实觉得两个人再做一次才能安心,什么嘴上要她不要她的,说得好听有什么用,要做得出来才行。
好纠结,少女看了他几眼,又躲开不敢看他,最后晃了半天,低头去摸自己的阴道口,想看看那里的肿胀有没有变得好些。结果手指一碰,“嘶——”,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又忍不住轻轻地皱了皱眉毛。
本来就紧,这会儿水肿后,更紧了,慕悦抬眼瞥了瞥他的硬物,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忽然就立起来了,像把剑,直直地指着她。刚才的痛还没忘呢,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去,小心翼翼地问,“先用手指行么?”
“怎么不行。”他不要脸地开始笑,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凑到她面前就开始毫无规则地吻她。
是男女的那种亲吻,舌头要在嘴里乱搅的,脏兮兮,唇齿相依的。周野之前有分寸,亲嘴只在她嘴唇上碰一下,意思一下就完事了,算给她个心里安慰,现在没分寸了,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吃下去,充满了侵略和进攻性。
女孩儿被他养得很好,身上长了肉,皮肤也细腻,摸起来跟软玉一样,他情欲上头的时候爱不释手,捏着她的乳肉来回揉搓,还要用粗糙的指头拨弄她挺立的指尖。
根本不存在她觉得哪里不舒服要喊暂停的情况,周野太熟练了,让女人动情易如反掌。看她表情,差不多了便松了嘴,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轻舔,湿漉漉的,又热又痒,叫她闭着眼睛开始呻吟。
“啊……啊……”她想被水草缠住了鱼,想躲躲不掉,最后在男人的多番挑逗下出了水。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从阴道里分泌出一大堆淫水,被软肉自然而然地推出来,又从狭小的通道口冒出来。
“湿得真快。”他笑起来的时候声音很好听,能蛊惑她,凑在她耳边哄骗道,“宝贝,喊爸爸我就弄得轻一些。”
男人的手指已经放在她的穴口上了,正有意识地将淫液挑回来,抹匀在她柔嫩的阴唇上、阴蒂上。是准备美餐一顿的口吻。
此刻,她浑身都紧张,怕痛,怕他做起来就跟疯子一样,玩儿命地要她,所以张不开腿,睁不了眼。
“你不骗我?”慕悦小心翼翼地问,说完再次夹紧了下身,好紧好紧。
“嗯,不骗你。”
周野就这点好,要发疯的时候肯定会提前知会她一句,她听见斩钉截铁的允诺,松了口气,睁眼与他对望,见他迫不及待的神情,脸更红了,正在燃烧。慕悦不理解男人要她喊爸爸的理由,因为喊什么对她来说都一样。但在周野心里,爸爸就是另一重意思了,真像操小的,能叫他爽飞。
“不愿意么?”他的手指找到入口了,推开小口就要往里钻,但她夹得好紧,原本想帮她抠的,不好动。
“啊……”女孩的身子随着他的进入轻微扭动了下,两条腿使了些力气踩在床单上,前后摩擦着,以此卸下下身的不适,小声嘀咕,“你好奇怪啊,干嘛突然想听这个。”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听就是想听。”他以前还真不觉得自己有这种古怪的性癖,偶尔听她们说有些客人非要让喊爸爸的时候还觉得怪恶心的,心想两个人差了也没几岁,做这种角色扮演不会阳痿么。现在再看,他觉得脸有些痛,和操不熟的陌生女人感觉真不一样,心里会冒出一种想要爱抚的情绪。
真是受不了他了。她用手背抹去眼泪、鼻涕,合拢双腿阻止他更猖狂的行为,张口喊,“爸爸。”
不够,还差一点。他吻了吻慕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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