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嘴上说得硬,可心里软着。走远了见他没跟上来,还要回头瞧,怕自己这般不依不饶地会惹他不高兴。
但周野是个糙的,听见她不追究也不多问,把那点小别扭抛脑后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会儿见她发小脾气,觉得可爱,想现在就要了她,要她在自己身下浪叫。
这不只是想想,他今儿个给慕娇摸硬的火还没泄。而且那女人确实熟练,逼得他硬了半个下午,虽然后面压下去了,可这会儿碰到慕悦,没两分钟就又起来了。
门还没装,只要自己想要她就会做,她的嘴很厉害,手也是,逼也是。
所以拐过几条街,他摸着鼻子前后看了眼,见街上空荡,四下无人,是个好时候,便走上前把她拉住了,揽进怀里,霸道地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托起,武断地将她摁在涂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语录的水泥墙上,大力地吻。
“啊-”慕悦轻叫了一声,以为有坏人,谁知道转回头发现是他。没想到他居然敢在外面做这种事,也不怕被人看到。可要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他那一双不安分的手摸到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很暴力啊,直接给她从裆部扯坏了,摸着就往阴户去。
他怎么也不通知自己一声。
女孩儿岔开腿坐在他腰上,推开他就没支撑了,所以拒绝不了,任由他顺利地捏住自己的敏感点,像毒蛇一样钻进去。
这个粗度,是他的食指和中指。
“怎么不湿啊?你不想我么?”周野正是那种觉得跟女人上几回床,把人操爽了对方就会消气的男人。这很低劣,确实没什么品德,他又觉得在户外女人的敏感度更高,更好把握。
慕悦屁股一凉,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又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于慌乱中侧目打探了左右两边的道路,压着嗓子回答,“还不想。”
她只在经期前后才有主动想做的欲望,其他时候都是被他带起来的。
周野胆子大,根本不管后面有没有路人,揉了揉她的屁股后抠起来了,打算把她柔软的地方抠湿,要她面红心跳。
女孩被他夹在胳膊下方的双腿一挣扎,又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只得僵在半空中,求他,“轻点。”
男人手很重,每次抠的时候都会发出古怪的声响,跟她下面有合不拢的洞穴一样。那些被他弄出来的搅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要拖她下地狱,她受不了的,湿得太快,全都是水。
怎么会放过这么听话的丫头。他还没试过在街上搞人,那些邪恶的念头一触即发。
“扑通——”装着练习册的袋子被他丢开,他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出几张纸巾别在她的阴核上,不叫她尿自己身上,然后这疯狂的律动就开始了。
“啊——”慕悦做爱的时候喜欢仰着头,因为这样最能发泄高潮来临时的战栗。可头一抬,他的嘴唇和舌头就覆上来了,要舔她的脖子。
周野温热的鼻息扑在脖子上,与下身感受到了冰冷的夜风有得一比,太温暖了,一下子融化了她的身体,恰好下面的通道又是畅通无阻的,水液顺着手指流下来,掉在他的掌心里。
湿了,才用了二十秒。
那高潮也不需要多久。她今天夹得紧,不给他松口,随便摸一下就能到。
“能不能不在外面?”慕悦感觉到小腹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要冲上来了,抱着他的后脑无助地问,“太有感觉了,我会喷很多。”
大马路上,又没有拖把,平白无故多一滩水,叫人无地自容。
但喷的又不是周野,他有什么心理负担,才不听她的话,铆足了劲儿抠她。
女孩儿没辙,心里只求他能给自己挡住,然后扣紧的十个脚趾,半推半就地被他推上的第一次高潮,“啊——哈啊……”跟周野学的,舒服的时候不忍,要叫。
表面上看起来她只是抖了抖身子,可被周野压住的私处,正发了疯地在射液。都能清楚地听见水声激射在餐巾纸上的顿声,持续数十秒,射到她都觉得太多了太过分,想要夹紧忍回去的时候,又被周野三两下抠松。
“尿得真多,想我操你了吧。”他抽出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拍了拍,而后不管不顾地去拉自己的裤链,下拉,拿出早就硬挺的肉棍。
周野托住她的手一松,她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太了解女孩儿的敏感点了,隔着山都能把这头牛打穿。
“想。”这时候再说不想就是自讨苦吃,但除了情急之下的妥协,她还有别的想法,“我想你操进来。”她知道自己和母亲在侍奉他这件事上唯一的区别就是有没有真的和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周野,我妈能吃下去,我也可以。”
可以个屁。就那口小逼,两根手指都夹得紧紧的,不准他动,谈什么真操。所以他把头别开,不接话,依旧按照往常的习惯一样,用阴茎头部扫弄她的外阴。
外阴湿乎乎的,从阴道里掉出来的淫水加上尿道流出来的潮水,全糊在那东西上。配合着周野抓着阴茎前后来回扫动的动作,反复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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