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宇宙的时间都是往后流淌的,在这条时间长河中,会有许多的漩涡,这些漩涡可以看成是时间乱流,它们全部都通往这条长河的最底层,也就是时空乱流,多元宇宙四大绝地之一。”
在昋的讲解中,这条由光组成的画面也在产生着变动,一条光芒的河流形成,然后在其中点点漩涡都向下延申,最终在这条河流的最底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螺旋状空间,这就是他所说的时空乱流。
昋就继续说道:“这条长河的时间有着向前的巨大力量,这力量之大,几乎不是凡物可以想象,而当凡物成圣后,它们其实就稍微悬浮在了这条长河的上方。”
在这条长河的上方,顿时就形成了颗颗光点,而越是璀璨的光点,在这条长河上方就悬浮得越高。
“虽然悬浮在了长河上,但是它们也无法抗拒时间流逝的力量,唯有时间权柄,或者掌有时间本源的圣位,勉强可以在这条长河上划下少许的波动,向前或者向后延申,但是在这条长河的力量下,这种波动最终都会平息……而整个多元宇宙,只有一个生物是唯一的例外,那就是无敌态鲲鹏……这且不说,总之,时间长河是一直向前翻滚,几乎不可能有任何的逆流。”
“几乎?”月英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汇。
昋就笑了起来,他看着这条长河道:“对,几乎……这时,有一物悬空,它大于多元,高于多元,如同人类俯视书籍那样,这物也俯视着整个多元宇宙。”
顿时,在河的上空有一巨大阴影,月英看不出这阴影具体是什么,只是隐约看起来似乎是层层叠叠的模样,看不出源头,看不到尽头。
昋神色复杂的看着这物,他就说道:“此物……不可细说,你只需知道就行,它本质上是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既是精神,也是实物,从理论上来说,它是永恒不动,历经无数量劫而不显不坏,但是……在上个纪元出了一些变化,当然了,这变化对于这物来说也是无关紧要,毕竟它的层次太高了,就如同人生了一场小感冒,不,连感冒都算不上,就是皮肤稍微划了一下,随着时间过去,自然就和愈合,但是在我们这个纪元,却又有了一些变化,有一人,具备着继承下这物的潜质,只要他能够狠心舍弃一切外在影响,只要他能够只顾自己,那么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后,他必然可以继承下此物,借此超脱一切,但是他却做出了完全不合理的另一个选择……”
昋神色极其复杂,他接着又面露诧异,喃喃自语道:“这些记忆……真的是我的吗?”
隔了许久,昋才继续说道:“然后,此物崩塌了,或说是权柄分裂转移了更为恰当,于是,此物就有诸多碎片落入河中,为凡物所窥探,但是窥探此物者,必将为此物所束缚,我是,它们也是……凡物门欢呼雀跃,它们看到了此物,它们看到了辉煌,超脱,不朽,永恒,但是就如同瞎子去摸一头大象那样,它们全都只看到了片面与碎片,不得真实,不得真相,它们妄图以世间的凡物来修补各自所获得的碎片,渐渐的,它们手中的碎片仿佛越加完整,越加靠近此物,但是假的就是假的,那怕是凝聚这个多元的一切之物之灵,也无法与此物的万分之一相比,于是,凡物们所造之物崩塌了,再度化为了碎片跌落凡间,然后再为别的凡物所获得……”
“最关键的是,这些碎片的本质远远高于此河,所以就造成了一种很奇特的现象,那就是这些碎片,以及被这些碎片所束缚之凡物,它们全都超脱在这河面之上,而且靠着此物,它们可以在这河上随意前进后退,向左向右,它们以为这就是超越一切了,但是谁知道它们其实反倒是被束缚得最深的,你且看……”
月英就看到了在这条河上有了许多漆黑的碎片,这些碎片在这条河上到处漂移,向前向后,但是控制这碎片的存在却并不知道,在这些碎片的上方,有一条漆黑的线连接着最上方的那宏伟之物,而它们和这些碎片其实都是傀儡,一直被此物所掌控着,根本就脱离不去,毫无自由可言。
昋就冷笑着道:“有三大权柄,蛇,人,光……各自操控这些碎片,让这些碎片在无数的时间与空间层面上交战,各自摧毁彼此的碎片,各自又操纵着自己的碎片,碎片的阵营也在彼此的转换,层层叠叠,将这条长河搅得已经完全不复最初的模样,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了最初的模样。”
“除了三大权柄,更有六个,或者七个,或者八个存在,它们是本纪元得天独厚的存在,或为终极,或为天眷,或为应劫……”
随着昋的声音响起,此物与河流之间,有六七八个巨大光团若隐若现,它们彼此敌对,彼此摧毁一些碎片,彼此又合力保护一些碎片。
昋说到这里,他就默默的叹息了声道:“要想突破而出,何其之难啊……不过我却有了大运,昋地镜,大领主的本质,所以我就有了一线希望,现在我就需要一块碎片,有了这块碎片,我就有了下一步行动的本钱,现在懂了吧,这就是世界的暗面了,而这世界的暗面是可以超越时间与空间之上的,距离真相也是最为接近的,可惜,在此之前,因为某个原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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