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想多少,或者是心高气傲什么的,在这时,他脑海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开始逃窜,而在其身后,杂胡们大叫大笑,发出怪声,骑兵就开始了追击。
然后入了山谷,骑兵们就看到了阵列在前方谷地平原上的部队,同时他们也看到刚刚逃跑的那只部队居然直撞入了军阵之中,这只军队的军阵立刻被打乱,向着两旁扩散开来,分成了四股小队。
这些骑兵虽然基本都是杂胡,但基本都是打老仗的,见到对面军阵已经被自己人撞破,而且距离他们也并不远,这些杂胡那里忍得住,直接骑马就开始了撞阵,因为按照他们的经验,这样的军队已经毫无战斗力,甚至都不需要下马,直接骑马冲阵,都足以将这只军队赶尽杀绝了,然后他们就上了,因为那怕不是胡胡,而是后面带领大军的x族或者q族将领,他们也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全军压上,或者说,任何一个打过仗的人都会一拥而上。
这时,谢安率先穿透了部队,他现在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身后就是两名家族武装护卫,穿过大部队后,他回头看到自己的军队阵列已经彻底乱开,当下脑子里就是轰隆一声,当即就大声对着两名家族护卫道:“树我旗号,带领部队绕行,绕行!!!”
两名护卫立刻领命,一人举旗,一人抽出武器大声呼喊,同时摆出向旁绕行的手势来。
事实上,这十天里,昊的训练就是一个,所谓的队列,所谓的奔跑,所谓的刺击,全部都是命令,他需要的是会本能的服从命令的人,虽然只是十天,但是昊的训练法本身就带着特殊,是一种循环式仿佛洗脑催眠一样的训练法,比如奔跑到疲惫后,命令左转右转,站队列,一个错误就是军法队或者世家子弟护卫们的鞭子抽打。
这样的十天里,这些流民或许依然恐惧胡人,依然恐惧战场,依然怕死,但是在不涉及到生死之前,他们会本能的听从命令,肯定做不到令行禁止,但是昊要求也没那么高,他之所以将部队摆在这靠近谷口处,和他第一次使用风后八阵图,带领难民部队迎战禁地时一样,就是让他们连思考一下,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这时也是同样,这些流民们本能的按照命令开始绕行,而在队伍的最前端,杂胡骑兵已经开始了冲阵,而昊的命令也在他的大声吼叫与旗号中发布了出去。
“第一队,启!”
“第二队,启!”
“第三队,左承!”
“第四队,右承!”
“第五队,绕行,收!!!”
看似杂乱,但实际上五只部队大略上按照昊的指挥开始了运动,期间,有数十人被骑马冲阵的杂胡骑兵所撞飞击杀,但是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在这种大部队迅速移动之中,这数十人的死亡并没有让大部队产生太大的变化,而从谷口外界看去,所看到的并不是一只阵列整齐的迎战部队,而是正在被杂胡骑兵肆虐的崩坏战阵。
所以从后面而来的大部队指挥官,一名q族高层,立刻便发出了全军压上,将敌军斩尽杀绝的命令,除了留下一百x族部落武装看守那五千晋人两脚羊以外,所有部队全面压上。
这并不是这名指挥官不懂兵,相反,他是x族后赵还算有名的将领,一入这谷口,他就看清楚了这谷地内的情形,无处设伏,平原,广阔,乃是骑兵战场之处,而敌军约莫四五千人,遥远之外都无援军,已经陷入到了混乱,更被杂胡骑兵袭扰,看起来甚是杂乱,这就是大胜之机,他不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速度,最小代价歼灭敌军,所以一举就将全军压上了。
夫战者,士气也。
q族算是汉化较高的胡人族群了,这名指挥官也看过兵书,也经历过许多次战场,他并不觉得他的决定有任何问题,在他看来,敌军崩坏就在这十多分钟内,甚至更短。
然后,战场越发混乱,杂胡冲袭,q族部队,还有最为凶残可怖的x族军队也同时到来,在这战场上,战马嘶吼,人类狂叫,一阵乌烟瘴气,而谢安等四人都是头脑一片空白,满心只剩下了惊恐与慌乱,不单单是他们,这数千流民军队也是如此,这局势发展太快太快了,快到所有人连回过神都做不到,这与他们所经历的战场战争截然不同,任何战争都是先小规模试探,然后逐渐交兵,然后再开始大规模混战,像这种一开始就混杂冲击全歼的,他们闻所未闻。
然后,短短数分钟内,昊下达了至少上百个命令,每一只部队都接到他们完全莫名其妙的命令,几乎没有攻击,上前,护卫,撤退之类的说法,全都是各种绕行,转,前进,后退之类,然后,战场旋转了起来……
“第五队,结!”
谢安满脑子混乱之中,一个声音传递而来,他下意识的就向前一挥手,然后他身后两名家族护卫率先冲刺向前,然后身后部队一股脑的向前冲去,前方仅仅只有二十多名骑兵而已,在这只部队全员前冲中,手中竹矛向前刺击,这二十多名骑兵被刺成了马蜂窝。
谢安跟随在两名护卫之后,然后冲着冲着,他发现前方豁然开朗,短短距离,数十名骑兵而已,居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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