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陈年旧事豆蔻早已释怀,毕竟,年幼时如同山一般的坎,此时看来也不过是一块小土丘而已。
这时,幻境再次变化,繁华淫靡的青楼布景散去,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堂从四周浮现,豆蔻双手反绑着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久违的恨意再次被心魔勾起。
这里是……秋叶城,城主府。
一道高高在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漫不经心,却轻易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没有户籍……黑户啊,也不知是不是逃犯,你若是不肯说犯了什么事,那便等着水牢伺候!”
顾、明、钧!
豆蔻抬头看去,果然是这家伙欠揍的脸。
彼时她确实杀了人,杀了那武师之后,她便收拾了行李细软跑路,生怕被衙门捕快抓了去。可武师虽然带走了她,却并未改她的户籍,以至于豆蔻一直是贱籍娼户,若是在入关时被发现了,必然会被当做私逃的雏妓送入军营或者牙行。
她藏了一路,到底是被查到了。
豆蔻幽幽叹了口气,
“我早就不怕你啦。”
彼时她孤身一人,无亲无故。现在,她有师父,有修为,还有捆住顾明钧的缚仙索和奴契。
果然,心魔幻化的顾明钧变了模样。男人嘴角上扬,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黑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被红绳捆绑的肌肤,叫人忍不住想欺负。
豆蔻身上的绳索化为虚无,她有些疑惑,为何顾明钧还没有消失?
很快,顾明钧自己拾起绳子一端交到她手上,突然亲了亲她的嘴,满怀恶意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的好师兄知道你主动求肏的样子有多浪吗?”
耳鬓厮磨,缠绵时说出的情话字字伤人。
“你这样的人,不择手段,百无禁忌,就算不被胁迫也愿意双修换点灵力修为……那个小白脸恐怕根本不懂什么叫合欢道吧?”
豆蔻脑中一片嗡鸣。
男人这种生物,恨不得玩过的女人都是淫娃荡妇,却又希望自己的爱人是纯洁处子。
顾明钧不介意,因为他本就从心底把自己当成和妾差不多的玩意儿……而楚衍,这个人和他的剑一样,阳春白雪,人生最大的污点恐怕就是走火入魔时被迫跟一个合欢宗妖女双修。
楚衍的爱建立在表演和伪装的基础上,唯有顾明钧见过她真实的那一面。
基石一旦松动,高筑的爱意便会轰然倒塌。
面对心魔绝不可流露出软弱。
豆蔻攀上他的肩膀,反唇相讥,
“那你呢,你知道自己跪着求我的时候有多贱吗,手下败将?”
顾明钧却不依不饶地吻向下,熟练地解开衣物将少女抱在桌上,昂扬的肉棒顶得穴口酸涩无比,似乎下一刻就要撞开她那脆弱的防线。
“打个赌吧,若是被他看到了你这幅样子,我赌他会骂你是个婊子。”
豆蔻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肉棒突然一顶,酸涩的穴口便主动张开,饥渴地吞吃起肉棒来。
“他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
顾明钧一边肏着,一边投下怜悯的目光。
“怎么不是?”
动作突然停下,顾明钧托着她的下巴掰向一处,强迫她正视站在一边的那人。
白衣胜雪,芝兰玉树。楚衍怔怔地站在那里,突然露出了落寞的笑容。
“师妹,你是不是对我从未有过半点真心?”
豆蔻哑口无言。
她知道这里是她的心魔幻境,她可以骗过任何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
身后,顾明钧却抽插得更快了,仿佛故意要让她出丑一般,淫靡的水声被感官放大,豆蔻一张口,吐出的却是柔媚的呻吟。
含着精水被师兄发现已经够丢人了,她现在竟然当着师兄的面被肏!
“操,怎么咬的这么紧!”
顾明钧不满地拍了拍少女的臀瓣,
“当着师兄的面被我肏,把你这婊子给爽翻了吧?别急,还有更爽的。”
说着,竟按着她的腰顶胯深插了起来。
不再是有轻有重的调情,每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身体里似的,稍稍抽出一些便整根没入。粗暴到了极点。
囊袋拍打着满是淫水的骚穴,发出啪啪的声响,穴口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出来,却依旧绞着肉棒,欢欣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豆蔻泪眼模糊中,看到楚衍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再无半分温柔缱绻。
“你的心在哪里呢,是不是要把你肏满了,才能挤进你的心里?”
豆蔻从情欲中艰难地张开嘴解释,可顾明钧成心和她作对,每说出几个字便狠狠一撞,把整句话变成破碎的呻吟。
“啊……师兄……不……唔……不是……”
一根手指挤进她的嘴里,挑动玩弄着她的舌头,如同接吻一般,把剩下的话堵回嘴里。
心魔幻化的楚衍更无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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