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要被他顶上天了。
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自她幽深处泛起动荡的涟漪,恍惚了一阵又一阵。
付廷森眼睛好亮,里头装着美好的未来。
看上去太美好的东西都是陷阱,又总是有人会一头栽进去———
“好……”
付廷森透出一口气,凑上去吮吻,整个车身都在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一路啃咬到她颈侧,含着她的皮肉,最后咬住她的耳垂。
抓着她的臀肉快速抽弄几十下,一阵短暂的窒息过后,按着她的腰,将清冽汇入她的炙热。
穆余听着他射精时的喘息颤抖不止,她夹紧一些,甚至能感觉他在体内的蓬勃跳动,一身都被浇灌得柔软。
快感绵延得很长很长,付廷森埋在她颈窝里喘了好一阵,才低头看着身下,慢慢撤出来。拍拍她还水淋淋的阴户,让她夹紧了,不准流出来,穆余马上从耳垂的牙印一路红到了脖子。
他甚至不让她迈开腿走路,大衣一包就抱着到浴室,随后扒干净,让她两手撑着墙,蹲下来看她那里。
有点红,还未干涸的液体是透明的,手指覆盖上去,沿着闭合的珍珠壳蹭了蹭,问:
“我的东西呢。”
穆余手指抠着墙面,身子放松下来,感受到自内一股暖流溢出,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排精。
穴口挤出一股浊白,落在地上,有的滑下腿根,付廷森指尖沾了一点塞回去,将她身下一朵含蓄的花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绵柔细嫩的蕊。
谁知手指进去反而挤出来更多,只好站起来,握着她的腰,准备重新填满她。
等他捅到最深,穆余难耐地哼出一声,转头去找他的唇。
付廷森接住她,停下动作,等她亲够了才重新开始动。
“为什么突然想要了?”穆余被他抱起来,整个人悬空着在他身上颠簸。
付廷森看着她,认真回答:“你坚韧,强大,我不拖你后腿,穆余,我们能保护好家人。”
穆余吸了吸鼻子,头微微撇过去:“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得离婚。”
付廷森顿了一下,说好。
她红着一双眼睛:“我说真的,你最好处理干净,多一天都不行,我不会不清不楚地就跟你生个孩子。”
说完,付廷森停下动作,许久没有说话。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开了热水,要给她洗干净。
穆余一把抓住他那里,惹得他倒抽气,淋着头顶的水,脸上尽是水珠:“你反悔了?还是舍不得?”
付廷森笑着抓住她的手,让她放开命根:“你既要跟我谈这些事,自然要一本正经好好说……”
“没什么好谈的。”穆余说,“这是要求,你好好听,然后照做就行。”
她要付廷森从后面重新进来,两手扶着墙,断断续续地道出她所有的打算和要求,她甚至连如何安顿穆楠都想好了───
“你应该给她一笔钱,够她阔绰地过这辈子,不然她两手空空地回家,我怕娘家的人个个都要举着刀来找我讨说法……”额头抵上墙,被他捅得快不能继续,“你保障她的生活……是应该的……”
付廷森说是。
他将两人冲洗干净,回房间。房间里的壁炉经久不熄地燃着,边上还有一个暖炉,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付廷森把她放在床上,将自己没了进去,手撑在她脸侧没动,问她还有什么。
穆余满足得都要溢出来,颤着说没了。当下她只想着他能赶紧和穆楠离婚。
她反复确认:“你是真的要离婚,真的不爱她对吧……”这话问出来丑陋得穆余都想唾弃自己。
付廷森却久久不语。
穆余的身子和心都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他慢慢松下手,整个人几乎要压在她身上。
穆余蹬着腿,推了推他,他的性器还一整个杵在她身体里,肉头顶着她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她难耐地哼一声:“我要被你压坏了……”
付廷森收回神,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摸摸她背后的脊骨:
“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多安心一点,多幸福一点。”
他一心都是她,撑得心口酸胀,满得要溢出来,但她话里话外都是不安,让他整个人都陷进愧疚的沼泽。
他说:“可能给不了你世间全部美好,但有一个词叫尽我所能。”
穆余听了,幸福得要昏过去,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得意,脑子混得像浆糊,只剩一张小嘴本能地哼着调给他呐喊助威。
付廷森几乎要嵌在她身体里,酮体交缠,硬物进到最深,稍退出一点,又立马顶上,深入浅出,短促而剧烈。
穆余趴在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浑身酸软的用不上力,看上去一折就断的腰肢塌陷,还在招架他。
她只有纤细的骨骼,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处硬的肉,但又正如付廷森说的,她坚韧,坚韧到她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苦,还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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