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咬破了,在伤好之前,穆余不准他碰。
夜里他不安分,折腾了半天也只让他口。付廷森吃得多了,这几天吃不得鱼虾海鲜,闻到腥味儿就受不了。
之后两人便都安分了。
好在他们就算不做那事,也能有许多话讲。
穆余问题多,付廷森知道的多,每次他悠悠哉哉回答她的问题,一瞧见她那倾慕眼神,付廷森就想将肚子里的墨水都倒出来给她看。
有时候也会被自己这样幼稚的想法逗笑。
此时他手指沾了药膏抹上俏生生的乳头,伤口还是他牙印的形状,他也忍不住想笑。
穆余怨他:“还笑呢,疼死了。”
付廷森要拆穿她,指尖扫了扫一边的乳珠:“都快好了还疼?”
“疼的。”穆余两臂环上他的脖子,“以后不能咬。”
付廷森当着她的面擦去了手上剩余的药膏:“知道了。”
一定是故意勾引,穆余就是馋他的手。
付廷森长得好看,手也好看,皮肤在男人当中是有些秀气的白,裹着他的细长指骨,皮下青筋凸起,穆余沿着青筋的脉络舔过。
现在一口舔上去———尝到他指尖苦涩的药膏味,小脸立即拧巴起来,被付廷森嘲笑。
她仰起头咬他的喉结,尖牙硌了他一下,疼得他轻轻抽气,低头堵住她那张作恶的嘴。
真好呀,穆余被他咬着舌头时还在这样想。
院子里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付廷森松开了他,看着副官急急忙忙跑进来:
“先生,夫……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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