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来,穆余被他赶下了车。抬头看看,是这一片很出名的窑子。
看了眼周围,都是他的人,她跑不掉的。拐杖戳地的声音响起,付延棹走到她身后:
“走。”
她站在他身前,挪着步子往里走。
尽管是白天,里头还是很暗,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室内陈设照得眩迷,人不算太多,毕竟谁会大白天的来逛窑子。
他们刚走进去,老鸨嫲嫲闻着味儿就凑上来了,他像是这里的熟客,连包间都有特定的———
老鸨扭着屁股走在前头引路,回头看了眼穆余,她瞧不懂今日这阵仗了,笑着问付延棹:“付公子今天来是?”
付延棹坐下来,手杖的底部指了指穆余:“刘嫲嫲给我看看,这个值不值钱。”
“哟。”老鸨夸张地出声:“这姑娘标志的我以为是哪个电影明星。”
她绕着穆余走了一圈,“这脸蛋身段,谁瞧了都得抢着要……”
她喜滋滋,以为捡到了宝:“真要给我?”
穆余站在一边,指甲扣着手心的肉,付延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副样子,她要是胆子再大一些,说不定爪子就要狠狠挠到他脸上。
付延棹靠着椅背,懒散姿态:“你要是真的想要,可以去问问我那少帅弟弟肯不肯给。”
嫲嫲一听是付廷森的人,还是他带过来的,就知道他是在找她的乐了,多说了两句,识相地退了出去。
包厢大的有个小舞台,嫲嫲安排了人来跳舞,付延棹在这里没有女人,当红的电影明星和佲伶都抢着往他身边凑,这里的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最多平日里带着身边的人来打发时间,今日,主要就是为了逗逗眼前的人———
“等等吧,听说付廷森在南京,等刚才那两个人将消息传给他,也不知道他要不要着急忙慌地赶回来。”
穆余攥了攥手心,说:“他不会赶回来,最多,只是叫个人过来。”
付延棹反而更期待。
自当年那事之后付廷森对他心怀愧疚,他要什么给什么,付延棹做出多混蛋的事付廷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突然出现了一个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抢东西的人,付延棹怎么能不稀奇。
别人眼里爱家守家的天之骄子付廷森,报纸上更是没见过有他的绯闻,和他夫人两个看上去好得跟什么似的,付延棹不信就因为他夫人的关系,他能做到这份上。
瞧着眼前的人,她身后正有两个穿着暴露的人在卖力地搔首弄姿,这里头乐声暧昧……付延棹蹭了蹭抻手上的蕾丝:
“你说你和付廷森没关系……那你要不要跟我?”
穆余觉得他有点神经,便没再开口说话。
他却有些不依不挠地,举起那根阴沉木伸到她腿间,如第一次那般用冰凉的面贴着她的腿肉一路向上,没进她裙底还要往上,穆余一下子伸手抓住,瞪他。
付延棹勾了勾唇,让她脱下来,穆余不肯,犟着没动。
付延棹啧了一声:“没东西在我这就敢这么神气,你没这么不聪明吧。”
说完他手上用力,猛地抽出来,穆余被迫松了手,下一秒那阴沉木狠狠碾过她腿间,腿根的肉被磨红了一片,周围他的手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你!”穆余简直咬牙切齿,红着眼睛,那模样真像是要上去撕他的脸。
想不明白他是什么癖好,喜欢侮辱人,还喜欢收集女人的底裤吗。
这人真是有病,穆余暗暗发誓,再不要和这个人扯上关系,想起今日出门的打算,如今更是想等告知了卫青松之后,再不着手他那件事,生怕又和这个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付延棹没什么耐心了,让她快点。
他其实没有收集那东西的癖好,只是喜欢看她脱时的样子,还喜欢看她羞愤不已,无可奈何的模样。
恶趣味作祟罢了。
阴沉木在她腿缝间磨了磨,越来越往上,甚至隔着底裤贴上她那里。
穆余顿时慌了,往后退了几步,转身下意识要跑,被他的人一把拽了回来,反扣着手压在他身前。
付延棹慢悠悠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摸上了她的大腿:“还是说你要我帮你脱?”
穆余抗拒他的触碰,挣扎起来,付延棹的手没进她裙底,笑着还要往上———
穆余惊喊:“付延棹!”
门突然被撞开,穆余总算等来了人,不过不是付廷森的人,而是卫青松。
阵仗蛮大,带了一队人来。
付延棹被人扰了兴致,他认得卫青松,手还抓着穆余的腿肉,面露不爽:“卫局长这是做什么。”
卫青松看了眼穆余说:
“今日约了人,她一直没来,我便只好自己找上门了。”
今日等了她好一阵没等来人,电话打到她家里,副官跟他说了,才知道她被付延棹掳了去。
付延棹眼底溢出一丝笑意,看着穆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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