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楠被他安抚着睡下,付廷森却久久静不下心来。
夜半三更,他起身披了衣服,自己驾着车出门。
穆余这两天严重睡眠不足,她每日和陈锐意玩到半夜,一早又要起来上工。
她睡得格外深,没有听见楼下大门打开的声音。
阿喜就住在一楼的小房间里,听见了动静,赶紧披着外套出来给他开门。
付廷森刚走至楼梯,停下脚步问她:“楼上有人吗。”
“小姐在楼上呢。”
“其他人。”
她脑子转不过来:“还能有谁……”
这便是没人了。
付廷森走上楼,放轻了声音推开门,没想将她吵醒。
屋里的窗户开着,白色的窗纱被夜风拂起。今夜里很热,她开着风扇,也没盖被子,身上只着了一条丝质睡衣。
付廷森在她床边坐下,见她睡得其实并不安稳,额头冒着汗,手紧攥着枕头,喉间像幼兽一般低泣。
付廷森抠开她的手,握在手里,发现竟然一阵冰凉,似是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面色稍缓和一些。
这一变化悄无声息地取悦了他,软软的手窝在他手心,一点点蕴上他的温度。付廷森觉得自己魔怔了,想起平日里她嘬自己手指的模样,也将她秀气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随后便觉得离谱,扯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摸了摸她的脚,也是冰凉的。
舍不得松开了。
抓着她不如自己一掌大的脚放在手里玩,借口给她暖暖。
等一双小脚热乎乎,付廷森抬头看她,她正迷糊着一双眼看他。
“姐夫。”声音小的要不是在夜里都听不见。
“嗯。”
穆余抬起脚,用足尖抬了抬他的下巴,最后竟胆大包天的踩过他的喉结,将玉趾塞进他嘴里。
她睡懵了,付廷森穿着睡衣大半夜不在他温暖的家反而出现在这儿,觉得这就是梦。
付廷森愣了一阵,抓住这只总是能让他很有性趣的足,咬了一口,再慢慢吮吻。
又痒又酥,穆余低吟一声,总算认清了。撑着身子坐起来,付廷森一手圈着她的脚腕,在吮咬小腿肚的肉。
穆余收回脚,爬过去坐到他身上,主动亲他:“姐夫怎么来了。”
付廷森也不知道为什么,说想她也不对,说看她有没有藏人也不对。
“……睡不着。”他说。
穆余觉得他今日很不一样,总之来都来了,总不能再放走———
拉着他躺下,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她还很懂事的给他按了一会儿太阳穴。
“舒服么。”
付廷森闭着眼:“嗯。”
被窝里尽是她身上的味道,一双手不轻不重地给他按着,让他莫名其妙绷了大半夜的神经瞬间缓和下来。
“刚才做的什么梦。”
穆余语气轻轻:“不是什么好梦,不说给你听了。”
她时常会梦见以前在婆家的日子,于她来说都是噩梦。
她松开手,安静看了他一阵,她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与他呼吸相闻。
凑上去,吻他额头,眼皮,还有嘴唇,最后手指沿着他的鼻梁摩挲。
付廷森轻笑着睁开眼:“不困么。”
“你把我弄醒了,我也睡不着了。”
付廷森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用嘴解开她睡袍的扣子:“那就做一次……”
他看见她就很难管住自己,原本夜深是不想折腾她的,既然她说睡不着……
穆余两手撑着墙,被凹成了一个极其羞人的姿势。
肉棒行至深处,手指开始抠墙。
付廷森今天很温柔,刚才在被子里给她口上天两次,这才慢吞吞进来。
直至整个埋进她身体里,他俯下身子,吮吻她后背上凸起的脊骨,一手摸到胸前,捏她兴奋的奶粒,缓缓抽动。
穆余撑着墙回头和他接吻,啧啧吮吮的声音掺着身下黏腻的水声,一室暧昧。
付廷森这次很有服务意识,用她最喜欢的频率,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捅,没一会儿穆余就要到了。
穆余忍不住叫出声,大半夜或许会将楼下的阿喜惊醒,她没心思管了,扭着腰迎合他不疾不徐的动作,撑着墙的两条细胳膊有些发软。
付廷森吮舔她耳后的软肉,沉着声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这个小骗子,他真分不清了。
穆余哆嗦着到了,太爽太尽兴,什么都话都能说出来,一边气喘吁吁叫姐夫,一边哄骗着说爱他。
付廷森听闻,几乎要把她肏死。
穆余趴在床上,只要腰被他捞起,肉棒在她身体里蛮进蛮出,穆余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他捣烂,一句求饶的话说得磕磕绊绊,调不成音。
她埋在被子里,侧头呼吸,付廷森凑上来,还要跟她抢夺空气,将她含在嘴里团了团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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