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叫停了车,司机和副官都下去了,他将穆余背靠着前面的座椅,两腿分开,撩起裙子看她身下———
手指在她身体里转挖了一圈,退出来时只指尖上沾了些透明的液体。
干净的。
“跟他睡过吗。”付廷森问,手指又进去,进得很深,仿佛要在她最深处抠挖出东西来。
穆余颤着身轻啜:“没有。”
付廷森低头看,他见过她折腾过后花翻露蒂的艳俏模样,这会儿这娇气地方如此含蓄,明知她说得是实话,还是用手来回撵了几下,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莫名其妙的情绪。
穆余在刚才啃他时才有些湿润,他这样粗蛮,干涩的两指进入,她并不好受。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付廷森像是解了气一般,抽出手又塞进她嘴里:“这里呢。”
方才他和付延棹见上面,见他嘴角带着笑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将手里一片东西缠上拐杖抻手,女士的底裤,那款式,他怎么不眼熟。
穆余难受地嘤咛一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没有。”
他也不知信了没信,两指在她口腔中搅弄一阵,抽了出来。穆余吞咽口水,小呛了一声,大口喘着气。
付廷森抽出手巾,擦手,动作不紧不慢,仿佛与刚才要捅穿她的不是一个人,问:“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穆余缓了缓气,低头给自己整理衣物:“姐夫等我,原来是因为这事吗。”
她也不生气,吸了吸鼻子,接过他的手,细细给他擦,最后还亲了一下他的指尖,长睫凝泪:
“姐姐都被气跑了,姐夫也没急着回去安慰,来此质问我,或许在姐夫心里,也是有我一点位置的吧。”
付廷森沉默一阵,穆余捏着他的手,垂下眉眼,指腹轻轻地顺着他手心的掌纹:“姐夫在气什么,可是有些吃味了?还是……”
付廷森抽回手,她这样淡定,反而是方才铆着劲质问的他显得急了些,他稳了稳心神:“回答我。”
“我不想说。”
她低下身子,缩进他两腿间,拉下拉链,穆余望着眼前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将今天看到的东西活学现用:
“我和他清清白白……”
看着他,伸舌,从根部缓缓舔到顶端,眉眼之间放得柔软,噙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绕着顶部舔弄一圈,最后深深含在口中。
付廷森呼吸一窒,感受到她轻轻地吸吮,等性器从她湿热的口中出来,沾着口水直立在空气中,他才找回了呼吸的频率。
穆余伏在他腿间轻喘几口,仰头看他,吐出小舌:“这里也只给姐夫含过。”
她抚摸他的性器,侧头一路亲吻往下,亲得啧啧有声,舔了舔唇,压下头,口腔裹住猩红的龟头,再吞没一些,就将她的嘴塞满了。
付廷森垂着眉眼看她,跨间的东西已经肿胀到极致,方才浅尝辄止地探入口腔,是付廷森第一次体会到的滋味儿。
喉结上下滚动,抬起手覆上她后脑,竟想深深压下她,疯狂顶入她喉间。
他本是来兴师问罪,最后莫名又与她行这苟且之事,不管是口含还是在这车上,都是他以前不曾想过的荒唐之事……
穆余见他神色有些松动,舌尖逗着顶端兴奋不断吐露清液的孔眼,最后含着整个顶端,深深吮吸一口———
付廷森一声喟叹,手上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往下。顶端抵到嗓子眼,穆余到底还是生涩,呛得她生咳。
待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付廷森才松开了手。
松嘴时口水银丝还搭着她的唇瓣,她抬眼时一瞬间的娇嗔和受伤,眸中含泪,极大取悦了付廷森。
她擦了擦下巴沾上的津液:“不吃了……”
像是在怨他的莽撞。
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裙,顺带着帮付廷森也收拾了几下,就是硬着裤子拉不上了:“姐夫要是想知道我和付延棹的事,今天夜里来寻我,我一定细细讲给你听。”
付廷森握着自己撸动,笑一声:“你姐姐今天受了气,我该在那好好安稳她。”
“是吗……”穆余看着他自己动作,眨眨眼,细声慢语缓缓道,“今日我就光着身子站在你们房门口等,姐夫会来的。”
付廷森绷着唇线,看着身下一脸惺忪无辜的人,动作加快了些,想起刚才被她口腔包裹着的湿热触感:
“张嘴。”
穆余迟疑一秒,张嘴接住他。
付廷森往她喉咙深处顶,马眼顶到喉咙深处的软肉,她被捅得眼泪直流,精液迸出那一刻更是又呛又难受。
连着吞咽了好几口,他才泄干净。呛到了,轻咳几声,嘴角还挂着一滴腥涩涎精,气还没缓过来又笃定地说了一句:
“姐夫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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